唐御之的身影消失在生锈的铁门前,林念慈看着眼前的一群摩拳擦掌的男人,陷入了沉思...
云初被带到了距离废弃工厂不远的一个破旧保安室,地面上厚厚的尘土因为女孩的落地惊起了一阵呛人的烟尘,唐御之靠在门边看着被一旁的小喽啰捆在铁架子上的云初,挥手散去了面前的尘土。
“出去看着路口。”
唐御之点燃了一旁的火堆,随手把窗边的地铁丝丢了进去,燃起一支烟走向了云初,“喜欢我为你准备的这一切吗?漂亮的小姑娘?”
“呸!你不配这么叫我!”云初向来温顺的像一只小白兔,截然不同的狰狞模样落在唐御之眼里却是临死前最后的挣扎,笑着擦了一下自己脸上的唾沫星子,抬手就撕开了云初的上衣。
因为穿着礼服的关系,轻薄的纱衣被撕了个粉碎,橙红色的烟头在锁骨的位置狠狠的按了下去。
焦糊味混合着烟头熄灭的声音伴随着女人凄厉的惨叫声从房间中传来,云初疼的满头是汗,浸湿了额前精心打理过的秀发。
“我不配?怎么?爬上了周霆的床现在翻脸不认人了?云初,我以前怎么从来没发现过你这么拜金?嗯?”秀气的丸子头被扯的耷拉在肩头,锁骨上黑紫色的血迹滴落在雪白的公主裙上。
“唐御之,我劝你收手,你敢动小慈一根汗毛,季少是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你的!”云初的每一句话,都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疼痛感让她几乎陷入昏迷,但是眼前的唐御之又岂会这么轻易的放过她。
一旁肮脏的水桶中不知道从哪儿弄来了一桶浑浊的谁,唐御之的大手只是轻轻在里面轻轻的沾了一下洒在云初身上,剧烈的疼痛感就马上从不大的伤口处传遍全身。
浓盐水...
铁架拼命碰撞的声音不停地在不大的房间中回响着,惊起了周围所有的飞鸟,奔向了那轮被乌云盖住的明月。
铁丝在火堆中被烧得通红,唐御之笑着抬手......似乎是在思索着什么有意思的事情,嘴角勾起了一抹淡淡的笑意。
“你知道吗?古代的的犯人身上总是会被刻上她的罪名,让我想想,该给你刻点什么什么好呢?”
“荡妇?”
“还是婊子?”
眼看着被烧得火红色的铁丝慢慢逼近自己的皮肤。云初却突然笑了,笑的明媚阳光,眼角的泪却止不住的往下滑落。
是啊,眼前这个男人就是她在18岁爱上的青春阳光的大男孩,每天骑车在校门口等她,接过她的背包耐心的询问她今天在学校过得开心吗?
废弃工厂内的林念慈看着眼前的男人们,忍不住皱起了自己的眉头,一个个都在摩拳擦掌跃跃欲试但就是没有一个敢上前做第一个吃螃蟹的人。
“都是第一次?”林念慈有些无奈的看着他们,首先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