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昨天晚上消耗过度,第二天花浅浅早晨起来的时候只觉得全身酸痛。
一觉醒来,外面天已经大亮了,一下子花浅浅就坐起来。
花浅浅赶紧道:“胡薇,早晨起来,怎么不叫我现在什么时辰了?”
胡薇已经从外面准备早饭拿了进来,看见花浅浅醒了,一边把洗脸水放在花浅浅面前的台子上,一边说:“娘娘,我看您昨天太累了,今天又睡得那么香,没忍心叫你。”
花浅浅叹了一口气,虽然自己也想多睡一会儿,但是谁让今天是酒楼开业的第二天,花浅浅总得早点过去招待客人,要不然的话万一那边出什么事都安,没有个管事的解决该怎么是好。
“你吃饭了吗?”花浅浅洗完脸了。
胡薇点头:“今天早晨我起来的早就先垫了一口,娘娘,你快吃吧。”
摇了摇头,花浅浅便已经起身穿衣服了:“我就不吃了,免得到时候一会儿过去,来不及先去酒楼吧。”
“这怎么行,今天还指不定要忙到什么时候呢,说不上连中午饭都没时间吃,娘娘,您早晨不吃饭,到时候中午可要饿昏了。”胡薇赶紧说。
以前花浅浅在家的时候基本上也是从来不吃早饭的,虽然这样对身体的危害比较大,但是因为花浅浅实在是起不来,所以也没戒了。
后来好不容易到了这个地方,清闲的时候,花浅浅还能说服自己早晨起来吃两口饭,现在既然有事,花浅浅自然就不想浪费时间。
“什么时候饿,什么时候再吃吧,先赶紧过去看看。”花浅浅说。
开业的前三天对就楼来说是十分重要的,这几天就楼的客户的流量基本上就已经定型了。
所以无论如何,花浅浅也要撑过这几天。
本来花浅浅就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果不其然匆匆忙忙坐马车到了地方之后,就看见门口电小二正在和一个客人在争执什么。
门口也已经围了不少人。
“坏了。”花浅浅看见这个场景,赶紧就跳下马车。
道:“这是怎么了?”
站在门前的是一位夫人,衣着华贵的,看起来十分不好惹的样子。
见到花浅浅来了,也只是站在一边也不搭理。
店小二和他家的小厮正在争执。
店小二赶紧解释说:“是这位客人他一定要进去,但是里面二楼已经满了,所以我们提出把这位客观安排在一楼,但是她还不愿意。”
店小二说的十分委屈,显然刚才在这没少挨骂。
话音刚落就听见对面的小厮说:“你胡说八道什么?我们夫人这么尊贵,怎么能坐在一楼大厅上!我们可是大老远的过来的,你要是不给我们这个面子,信不信我们让你开不下去!”
在京城里面的人,有哪个不是有些门路的,大多数都不好惹。
花浅浅也不想平白招惹麻烦,?再说今天才是酒楼开业的第二天,如果传出什么事情对酒楼不好的话,那花浅浅这么长时间的努力就白费了。
花浅浅对那人说:“夫人,您别生气,我们这里招待不周,小二不懂事,回头我再向您赔礼道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