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想到有那么多的人想要治王爷死地。”幕瑾 担忧的说。
“不然,南疆的灾情为何会越来越严重呢?”百里芷嘴上一片冰凉,同时心上也是一痛。
不是为了容墨玉,而是那些灾民。
这些权力争夺的人,真的是连人命 都不顾了。
而且还不是一条。
到了晚上,流忧雇来的马车便慢慢的使到了青楼门前。
按照幕瑾的要求,这些姑娘们都要被带上眼罩。
所以,她们也不知道这马车里面是什么情况。
就是觉得空间的 非常狭小。
流忧办事十分的利落,完全不用百里芷担忧。
幕瑾在青楼这方面,做的也十分的干脆。
因为她熟识青楼,所以做的没有任何让人怀疑的地方。
这些马车都分不同的时间朝南疆走去。
而百里芷还让流忧雇佣了一些打手,在路上护送着。
至于百里芷和幕瑾早已先行一步到了南疆的城门口。
帐营中,蚕豆般的烛火,照耀在容墨玉那冷冷冰凉的面具上。
用手细细的在纸张上摩擦着。
站起身,一身蓝色的棉袄长衫有好几处都破了个洞,但是他却丝毫没有感觉。
走出帐外,入眼的便是白茫茫的一片。
面具下他的嘴角在冷凝的笑,南疆这个地方,可是平南王的势力范围。
纵使他的计策在怎么好,底下的人却在暗地搞怪,他如何能让这场雪灾停下?
不过,他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第一次,他便容忍了,但是还有第二次的话,那么就不能怪他无情了。
抓住底下人内奸是一回儿事,但是现在的死局还是没有被打破的话,他也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
带来的粮草已经所剩无几了,几乎现在很多的人都在吃雪。
而且如果天气一旦转暖,那么更大的灾难便要来了。
“王爷,事情都办好了,在将士们喝的水中下药的人抓住了。”一个卫士匆匆的赶来。
容墨玉的唇边露出了一丝笑:“问他是谁主使的,如若不说,就将他挂在城门上……”
“是……”将士退下去。
第一次让那个人得逞,那么这第二次则是他故意为之。
他故意下步命令,借口要将水渠沿路的岸堤巩固,找了个幌子说这雪三日之内就会化掉,从而会使大坝决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