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那正是我所为,怎么,你也知道了,哈哈,这种事情听來,就让人痛快。虽然是误伤,但是也够解恨的了,让人绝后,这个意外真是痛快啊!”说道这里,向天成不禁停下说话而大笑,大笑两秒后,向天成突然将笑声停止,一副冰冷的面孔浮上他的面庞,用着极其低的声音,接着说道。
“那小子完全是罪有应得,第一次白羽劫我女友,企图欺凌,全凭你手中之人,我的朋友,他们冒险去救了她,我的女友才得以幸免一次不可想象的灾难,而在第一次事情之后,我本想息事宁人,事情过去了,只要他白羽不再招惹我的女友,也就罢了,毕竟白羽那狗东西是个普通人,不懂任何功法,我们这种人本不应该和他们一般见识,可是?可是随曾想,沒过两天,就在出行的路上,白羽和那个白沧雪两个人,竟然再次主动招惹我的朋友们,如果不是我及时赶到哪里相救他们的话,那么我的两个朋友,我的两个兄弟,甚至我永远在也不可能再见到他们,而这次,白启明设计再次劫我女友,企图用她來要挟我,以达到他的目的,如果不是我的随从莫名的赶到我女友身边,将那个什么福的大炮,那么现在的结果……哼……”向天成低下头,他的话沒有说完,其实最后的话语,不用说,在场的另外两个人,也能够想象得到。
当听到向天成的描述后,白启阳对于向天成來说,更多的,似乎是对于他的同情,以及对于白家的所作所为赶到不耻,愤怒。
当然,白启阳的这种愤怒并不是和向天成记恨白家的那种愤怒相同,白启阳的愤怒,是那种恨铁不成钢,恨玉不成器,那种对于白家弟子的惋惜,对于自己曾经领导的白家感觉到失败的愤怒。虽然他离开白家的时候,白家的弟子的这种特性就已经有些显露出來,但是这几十年的发展,完完全全将白家弟子的野心与骄横激发的淋漓尽致,这样的事情,白启阳怎么可能仍旧心平气和,就算他明知道自己已经和白家沒有了关系,也是一样。
何曾想……何曾想……白启阳心中一阵感叹。
“现在,你明白了,你说……难道他们这样的人,不该杀吗?啊!”向天成忽然间,抬起头,又低了下去,就在这一抬一低的瞬间,筱柒非常清楚的看到向天成的眼球除了黑色的瞳孔之外,已经大部分都充满的一条条非常显眼的血丝,血丝几近爬满了白色的眼球。
由于白启阳此刻仍旧在惋惜,所以他并沒注意到向天成这看似简单的一个抬头低头,可是虽然白启阳沒有看见向天成的眼睛,但是就并不等于沒有人看到。
一直注视着向天成一举一动的筱柒,此刻却是看的清楚,其实这并不是筱柒想一直盯着向天成看,而是筱柒被白启阳挟制着,身体除了向前看,根本沒有办法看向别的地方。
而筱柒虽然看到了这种情况,却一时间有些说不出话來,因为他不知道应该去如何问向天成,他不知道向天成这是在意图酝酿着什么?毕竟现在自己还在这个老头子手中,谁知道向天成是不是准备要救自己,还是准备什么计划。
可是过了一两秒,筱柒便觉得有些不对,因为隐约筱柒似乎是听到了向天成发出的磨牙声音,再加上向天成说到一半就停了下了,一直低头不语后,才急忙惊诧的大声喊道:“天成……你小子这是怎么了?喂,怎么了?快点说话啊!”
而正当筱柒刚刚大声喊完,向天成还未來得及回答,筱柒身后的白启阳似乎也在刚刚那段时间发现了向天成的变化,毕竟那种磨牙的声音是非常的刺耳。
可是就在这种时候,别墅的门口忽然间传來一个男子的声音。
“师伯……外面……”
筱柒急忙抬头向门口看去,一个穿着青灰色道袍的白家子弟正站在那里,从外貌上看,这名弟子的年纪不大,也就是十六七岁而已,而且他的道袍之上还沾染着一些泥土,很可能就连最基本的除尘术都沒有练好,毕竟修真人士一般情况下,很少不注意自己身上的形象,因为在他们看來,仙风首要的,便是清洁,不然,只能是污秽不堪。
这名弟子进來别墅定然是想向白启阳通报什么?只可惜这名白家的弟子刚刚进來后就发现这种剑拔弩张的情况,当即就止住声音,不再说话。
虽然他不在说话,但是这名小道士的突然出现,却似乎完全打扰了此刻别墅之中的气氛,刚刚稍微有些缓解下來的压抑感觉,顿时又充盈整个别墅,就连筱柒都能感觉得到白启阳手臂上的肌肉在不停的颤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