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梦的主动勾引撩起傅辰渊的浴火,她刚费力穿上的内衣就被他毫不留情地脱下,她连忙欲拒还迎阻止,“喂,你不要第一天就让老爷子对我有看法好不好?我们下午说好的呢?我们现在不下楼,他们很容易想歪啊!”
“此一时彼一时,计划赶不上变化,再说我不下去不是正合你的意。”
傅辰渊眯起黑眸,身下的小女人嘴上拒绝,身体却主动贴着他,一双美目欲说还休,万种风情皆在其中。
他直接忽略她的担心,抓住她的双手搁在他的裤腰带上,眼神示意她主动解开,自己腾出一只手打电话,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她身上,见到她不配合,还故意压了压。
“童伯,小梦有点不舒服,你们先用餐吧,我在这里陪她,不用送晚饭上来,待会我下楼自己取。”
沈梦此刻就像被压在五指山下的孙猴子,傅辰渊就是如来佛祖,孙猴子被压在山下五百年等来了唐僧,她光裸着上半身被他压在身下,不用等五百年,因为压根没有人敢上来过问!
傅大少耍起流氓来,没人是他的对手。
一场以她预谋、他上钩的激烈情事后,时针已经指向八点。她被男人变着花样在他的卧房里狠狠欺负了一遍,沙发、卫生间等地方都见证了他的热情、她的委曲求全。
他先前撒谎说她不舒服,很好,现在她是真的不舒服了!全身上下就像散了架一样,四肢无力地躺在床上。
“饿了吧?想吃什么,我下楼给你端来。”与她截然相反,傅辰渊一副餍足模样,他沐浴后穿着居家服坐在床沿擦拭头发,从头到脚,性感得一塌糊涂。
沈梦咬牙切齿,气愤不过,她费力地抬脚踢在男人的屁股上,“滚。”
你在饭点时被拉去继续加班两小时,且是苦力活,你饿不饿?!
第三次!
小女人第三次对他说了滚!
傅辰渊无奈一叹,他丢开毛巾,一把搂住有气无力的小女人,抱在怀里温柔地哄,“乖,别气,想吃什么,老公下去做。”
老公?!
沈梦瞠目结舌,这男人要不要脸?
她见不惯他得了便宜卖乖的样子,不爽地哼了哼,故意和他唱反调,“我老公在六月,你是谁?”
她还没有在证书上签字,俩人的关系没有法律保护,她才不是他的老婆。
傅辰渊挑眉,小女人又不爽了。
他低沉一笑,抱紧了她,殷勤地替她按摩酸痛的腰身,“我的员工貌似都是这样称呼他们的女朋友,我和你的关系不似夫妻却胜似夫妻,孩子有了,婚期定了,见面礼收了,你不是我的老婆,我不是你的老公,那我们是什么?”
沈梦气急,哼,这男人捏住了她的三寸,清楚她不喜欢未婚夫妻这种说法,直接越过‘未婚妻’改口‘老婆’,不得不说他真心腹黑。
“不要,被你这么一叫,我好像平白无故老了好几岁,再说‘老婆’多庸俗的称呼,傅爹地,你还是叫我沈妈咪好了。”
小女人不走寻常路,竟然嫌弃‘老婆’庸俗,既然山不来就他,他就去就山,“既然你不喜欢‘老婆’这个称呼,我们还有其他选择,比如‘夫人’、‘哈尼’、‘娘子’、‘爱人’、‘细君’等。”
“戏君?君无戏言?”
“不是,是粗细的细,古时候特指诸侯的妻子,后就成了妻子的通称,唐代韩愈有首诗《岳阳楼别窦司直》,其中第六十七和六十八句——细君知蚕织,稚子已能饷,沈老教授应该知道这首诗,你是他的掌上明珠,他老人家没有对你普及古文化?”
“……”
“怎么不说话了?”
沈梦被打击得体无完肤,羡慕嫉妒恨傅大少的文学水平,“请不要在我面前卖弄你的文学造诣,也请不要背古诗还能记得具体是哪一句,像你这样的人很容易拉仇恨的好不好?”
坑爹,高端大气上档次的有钱任性傅大少竟然也能信手拈来诗句,还记忆力超好,记得具体的朝代、诗名和诗句的排版,让她经常把诗句混淆串联的人怎么办?
傅辰渊勾唇一笑,“好,不买弄,我们继续聊一聊关于你的称谓问题。”
沈梦撅嘴,故意忽略他先前的‘老婆’称呼,“我的称谓有什么好聊的?‘小梦’、‘梦宝’、‘沈妈咪’、‘亲爱的’这些随便你叫啊。”
“‘小梦’是我在外人面前用的称呼,‘梦宝’是我爱你时用的叫法,‘沈妈咪’是为了照顾帅宝我才这样唤你的,至于‘亲爱的’,那是我手机里对你的备注。”
“挺好的,你就继续这么做呗。”
“呵呵,再过五个月我们大婚,那时你就要改变称呼,‘老公’一词跑不了,既然五个月后要改口,为何不现在改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