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监控被拆下来,显然支宏是为了掩盖什么。我相信一定有目的,只有找到连接前端设备,才能解开谜团。
“可是,这要去哪里找呀?”陆雨葶犯了难。
“没有用的,即使找到了设备,资料恐怕已经被删了,或许连设备都一块被毁了!”
我给大兴打了个电话,问问能不能通过数据线找到厂家。大兴痛快的答应了,我也是抱着试试看的心态,因为摄像设备连接移动设备,有一个致命的缺陷。
那就是内存问题,单单一天的内存耗量就要达到100g左右,这还清晰的程度来定。
任何一个移动设备都无法满足视频储存的需求,很多厂商会启用云内存来弥补这一缺陷。
J分钟后大兴将该厂家的信息发来,陆雨葶惊叹道:“真是神了,你这个朋友哪天我一定要征招进警局,太有才了。”
陆雨葶利用警方身份,从厂家处调出了所有的视频记录,警局顿时忙了起来,云存储上的视频数量居然达到了300多天。
这样盲目的筛查不知道要查到什么时候,我建议:“从最后一天开始向前排查,因为支宏买监控,肯定不是为了拍摄他想隐瞒的内容。”
这句话说完,我见不少的警察都面面相觑,我这段话听起来的确有点绕,我看向陆雨葶。
陆雨葶言简意赅的说道:“支宏拆下监控,目的就是隐瞒,既然不想让人知道,就不会自相矛盾的把它记录下来,也就是说…”
陆雨葶顿了顿,这种逻辑的确很难表述清晰,陆雨葶尴尬的咳了声:“明白了吧!”
“明白!”
“明白了!还不G活!”
陆雨葶将我拉到一边,埋怨道:“下次有这种事自己说!”
“说的挺好啊,我说的还不一定比你明白呢!”
“就知道唬我!”陆雨葶一拳摧了来。
“雨葶!”一声轻咳,竟是张万良走了来,轻声责备:“工作时间,注意点影响!”陆雨葶吐了吐舌头,张万良皱了皱眉转身说道:“来我办公室,你们俩都过来吧!”
我们跟着走进局长办公室,张万良让我们坐到沙发,然后自己在对面坐了。
掏出手机给我们看,这是他的手机相册,是我上次发他的天罚素描。我递回手机疑H的问道:“张叔您这是?”
张万良没有说话,将这次的卷宗拿给我看:“说说看有什么想法?”
我没瞧出有什么不对,问道:“张叔G尸案,我们的方向没有什么问题呀?”
陆雨葶接道:“对啊,现在已经锁定嫌疑人了,就等着嫌疑人露头…”
张万良抬手阻止陆雨葶讲下去,“这次这么大的案子你们办案神速,在省厅那里你们也是有一号的,但我说的不是这个!”
他将案卷翻到其中一页,指了指照P“我说的是他!”说着又将手机递了过来。
案卷上的是诺教授的尸T标本,我对照手机中的天罚素描,P刻我惊疑的发现诺教授所摆出的姿势,似乎和图P里天雷下受刑人的动作
惊人的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