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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默默流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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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虚宿看到这形式,知道是除了什么事,也一定是拿男子惹的祸,不由大怒,上前冷声道:“你又闯了什么祸?!”

男子后退了一步,不敢做声。

邪枫冷道:“他做的事足以让你虚宿符被夷为平地。”

宿宿看了看邪枫怀中的女子,又看了看那男子。男子也衣衫不整,凭借对他的了解,虚宿也略猜到了一二,他冲男子吼道:“你做了什么?!做了什么?!你可摘掉她是青龙神的妹妹。”虚宿紧握双拳,指关节发出“咯咯”声响,他一把拉过男子,掐住他的脖子,怒道:“我早就应该杀了你的!”

危宿上前制止,道:“还是交给王处置吧,也好给青龙神一个交代?”

虚宿松开手,男子跪倒在地,蜡烛虚宿的衣襟,央求道:“弟弟,哥哥知道错了,哥哥以后不干了,以后一切都听你的,你一定要帮我向王求情啊!”

虚宿甩开男子,冷笑道:“你配么?”

男子愣了愣,不甘心的道:“可我什么也没做,我根本就没碰到她。”

邪枫本事背对他,可当他听到这句话时,猛地回头,目光如剑,似乎要将他刺穿,怒道:“那是因为我去的及时,如果晚了一步,你还有资格说这句话么?”

说完,邪枫扔下他们径自走向苍玄阁。虚宿也松了口气,原来,他还未来的及做原来那女子仍是清白之身,那么也许这个可恶的男人不会死了。

邪枫走近,远远地望见主客席上仍坐满了人,主席庞的另外两三桌也几乎都是满座。他们大概都是今天要留宿的人吧。人这么多,这怎么进啊,还是直接去龙蓝房间等吧。

邪枫带着凌飞身上了楼,一一查看房间,当他看到一张玉榻时,他将凌报了进去。他确定这就是龙蓝的房间,因为玉榻上雕着龙,这是王者的象征。再说,在众多的客人中,除了龙蓝谁会有资格来睡着张床榻,况且龙蓝的殇笛也再次!

邪枫将凌放在床榻上,他没有唤醒她,因为他知道你一时徒劳,况且唤醒她,他也做不了什么,他救不了她。

邪枫背过身,挥手将长袍从凌身上抽了回来,然后又用灵力帮她盖被子;之后他才转过身,亲自帮她整了整被子,然后忧忧地看了凌一眼,便匆匆退出了。

至于虚宿那边,他们也清楚,今天是喜日,有些事情是不该在今夜解决的,所以吧那男子软禁了起来。

外面的酒席很快也散去了,大家向饮水闹了一会儿也都各自回房休息,龙蓝也不例外。他轻轻推开房门,此时的他似乎有点醉了,平时他是可很沾酒的,可今天他不知是因为高兴还是伤心,竟喝了两壶酒。

挂了一天的笑容此时在脸上散尽,怪不得有人说举杯消愁愁更愁了,原来真是如此啊!将一个人从心底抹去,这谈何容易。爱就是爱了,岂能说忘就忘。如若真那么容易,那这还叫爱么?

可是有人让他忘记啊,他该怎么办。再说龙樱那边的压力越来越大,虽然龙樱并未逼他,可那是龙樱多年来的愿望,他岂能不知。现在凌拒绝了呃逆,那么她娶谁都一样。

龙蓝进屋并未点灯。们为关,因为他知道龙樱待会一定回来。借着月光,他走到床前,坐下,他并未注意到床榻上是否有人。他的目光穿过门,看了看远方的星空,可光寒冷而清澈的洒满天地。外面树叶在寒风中作响。

龙蓝叹息,意思忧愁紧袭心头,不禁想到了凌。此时邪枫应该带着她回去了吧。不知她是否还好。

龙蓝缓缓躺下,坐了一天。终于可以放松一下了。寒风从门外吹进,他不禁感到一丝寒冷。他轻轻拉动被子,欲盖一点,可是却不怎么拉得动。他懒得睁眼转过身去看是否有东西压在被子上,只是一只手胡乱的向内摸了摸。

他摸到了凌,彻骨的冰凉从凌的肌肤传至龙蓝的指尖,龙蓝知道不对,如同触电般坐起,挥手点亮了屋内所有的灯。

烛光通彻整个屋子,照的有些暖意。凌的脸映入龙蓝的眼睛,龙蓝惊讶的发现凌在流泪!是什么让她在睡梦中也在流泪。

龙蓝脑子里一片空白,他已忘却去想凌为何会在他的床榻上,此时的他想为凌拭去眼角的泪。

然,当他的手快触及到泪时,冷猛烈的咳嗽起来,血一滴一滴从她口中流出,落在洁白的毯子上。龙蓝大惊,这是怎么回事,她怎么了?!

龙蓝扶住她,喉咙已经哽咽,他为她擦净嘴角的血渍,凌睁开眼睛,歉意的笑了笑,隔着被子无力的靠在龙蓝怀里,轻道:“枫儿,我又梦到他了。”

枫儿!她叫他枫儿,她吧他当成了邪枫!

龙蓝恐惧的看着凌,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她的眼睛依旧无力地低垂着,目光涣散,没有任何焦距。

龙蓝几乎疯狂,她病成这个样子,他居然全然不动,他还有什么资格在她面前说爱!

“可是我看不清他的脸。”凌喃喃道:“我记不起来了,我记不起来他的样子了。他还好么?他是不是和我一样憔悴了。真想再好好看他一眼,一眼就好。可是我做不到了。”凌顿了顿,继续道:“知道他那晚对我说了什么么他说他爱我啊,你知道我当时有多高兴么?可我要不起他这份爱了!所以我拒绝他了,我知道他很痛,可我也一样痛,一样很痛。”

龙蓝已然确定她口中的“他”是谁了,一滴泪从他眼中滑落,有人告诉过他“男儿有泪不轻弹”可却没告诉他“只是未到伤心处”呢?

凌哭道:“哥说生命是可以轮回的,你说千年之后我还会遇到他么?如果能遇到就好了。。。。。那么我也会再爱上她嫁给他,做做妾也可以啊,只要看到他就好,我要天天望着他,把今生失去的全都补回来。”

龙蓝将她紧紧搂紧怀中,轻吻着她的长发,全然没注意龙樱和水儿已进了门。

龙蓝声音颤抖,轻道:“不需要,不需要等到来生。”

一声已出,凌听出了是龙蓝的声音,轻忽道:“蓝!”与此同时他开始挣扎,欲挣脱龙蓝的怀抱,可这哪里容易,一个垂死的人,如何反抗的了!况且他已经将她抓住,其在会轻易放手?

她逃不掉了,永远都逃不掉!

凌月食挣扎,龙蓝就将她拥的更紧,最后凌只道放弃,妥协。她低泣道:“我什么也给不了你,我快死了,你知道么?”

凌轻轻咳嗽,血染红了龙蓝那素白的长袍,龙蓝搂住她,几欲把她融进自己的身体,地道:“告诉我,你怎么了。”

凌苦笑道:“没用的,邪枫后所没有解药。”

是中毒啊,中毒怎会没有解药,可他也不需要解药,时间值奇毒,没有紫枫解不了的。

龙蓝怜惜的轻笑道:“傻瓜,为何不早日告诉我,却选择用这种方式来折磨群殴,折磨你自己呢?邪枫说没有解药,可我并没说我无能为力啊!”

凌不语,只是低低哭泣。

龙蓝一手搂住她,腾出一只手,结出一个印,口中低吟:“沼沼桃花艳,艳不及心血。血凝亦化紫,紫含断肠苦,苦穿紫枫情”

龙蓝一遍遍反复吟唱,音虽低,可却夹着浩浩之势向外扩散,外面顿时风云变化。大片大片的云集聚在苍玄宫的上空,遮住了月光;风声呼啸显得狰狞狂妄,残叶在空中翻飞,树上的叶子在烈风中发出震耳欲聋的“沙沙”声响,屋内烛光不听闪动。

苍玄宫内似乎也都乱套,人声喧哗一片。残月和寒诺本也各自睡下,可听到这般动静,也都出来了。他们看了看形势,知道有人在召唤什么,然后循声听去,判断出那低吟来自于龙蓝房中,直奔龙蓝房。

待残月和寒诺先后赶到之时,邪枫,饮水,与云泪也已都到,他们紧张而迷惑的看着龙蓝,不明白他这是在召唤什么,竟搞的“天下大乱”,不惜耗费如此之多的灵力。

不过,谁也没有制止,仔细听来,都知他是在召唤紫枫,不过只有邪枫还在云里雾里。他忍不住问残月,龙蓝这是作何,残月告诉他是在招魂紫枫。

邪枫很惊讶,不过也没再说什么。他是知道紫枫的,邪氏帝国也有那个传说,传说世间只有一人可以召唤出紫枫,就是他么?本以为紫枫真只是个传说,没想到这会是真的,世间真有人可以召唤出紫枫,而且就是龙蓝!

残月他们第一次看到龙蓝召唤紫枫是在很久很久以前了,那是他刚成为光之境的王,光之境中很多地方偶出现了一种不知名的怪病,后来龙蓝召唤出了紫枫,他将紫枫碎成粉末,同时也用灵力下了一场雨,紫枫溶在雨水中,落遍了整个光之境,灾难方才消除,同时,他们也了解到紫枫的药力,一小片叶子,居然救了整个光之境。

忽然,一物从外面飞来,从众人身边擦过,直飞向龙蓝。此物速度之快,凌众人都不及反映,然龙蓝却轻而易举的将它夹住了。

第七章.沼泽桃林

记忆应从很久很久以前相始,久得都让人忘却到底有多久。可虽然很久,但其中有一部分记忆几乎是空白的,那段空白便是漫长的黑夜。也因为从未离开过沼泽,所以所有的以及都在那片桃林中,人也始终是那几个人。记忆并不凌乱,理起来很简单。

记忆是从他睁开眼开始。

漫天的桃花,绝不了的落英缤纷,清淡而浓郁的桃花香。他蹙了蹙眉,一双海蓝的眸子,深似海,澈若水。

他定了定神,看到一青衣男子和一黄衣女子。男子保持这二十三四岁的脸孔,长发落及地面,赤足;女子保持着二十一二岁的脸孔,长发被束起。并且装饰着几朵桃花,也是赤足。他们对他微笑。

他恐惧而戒备的望着他们,虽然没有开口说话,可那异常冷寂的眼神里写满了:“你们是谁”这个问题。

女子告诉他,她叫清辰,青年男子叫泽林。他们还给他介绍了一位姐姐,姐姐名为落仪,大约七八岁,是他们的女儿。泽林为他取名为秦风。他们并没有告诉他,他有多大,不过与落仪对比,他也小不了多少(至少他一直都这么认为)。 不过他们都告诉他,他是从桃花林之外的沼泽中捡回来的,其他的他就一概不知了。

他醒来后便开始跟从泽林习法,他很有天赋,学得很快。不过他从不说话。泽林和清辰直到死都以为他是一个哑巴。

他,秦风,在那一段所谓是童年之时,他一直都是独来独往的,不过他也只见过除他以外的三个人而已。平日除了师父泽林在教他法术时与他说话外,其余就没人和他说话了。落仪也不跟他玩。因为落仪怕他,她怕他的眼神,每次看到他,她都会躲得远远地,不敢见他。

时间匆匆而过,二十多年后,清辰又生了一个孩子,名叫叶似。此时秦风和落仪也都已成人。虽然落仪不再躲他,可她也从未理过他。他们之间仿若隔了一层厚厚的屏障。

秦风和落仪以及后来又与叶似之间的冷漠并没有引起泽林和清辰的注意。他们都习以为常,因为他们一直认为秦风的冷漠与安静都因为他不会说话。

然而,秦风却深深地知道,他这样的冷漠与安静并不是因为他不会说话,他其实是会说话的,他只是不愿意说。而且越发越的发现他真的很可怕,至于这份可怕,至于这份可怕来自于什么,他至今也不知道。

百年之后,泽林又从沼泽之中带回了另一个男孩,男孩一头白发。而且秦风惊奇的发现那男子竟与自己幼时的相貌有几分相似,那男孩也有一双海蓝的眸子,深似海,澈若水。然而他也注意到除了他,没有人看的出那男孩的眸子是海蓝的!直到现在仍没人注意到这一点,当然更不会有人去怀疑龙蓝那黑色的眸子会是海蓝的。

男子名为紫枫,他与生俱来就有一支殇笛和一把无形玉音琴。

紫枫来的那天,他又多了一位小师妹,小师妹名为舞言,她很美,很美。

这天,当秦风看到紫枫后他无意识与泽林对视,他们对视了很久,然后当他回过神来,他看见泽林神色匆匆走进了桃林深处,桃瓣在他身后层层下落,糊了他的背影。

那天秦风第一次想伸手触及花瓣,然而花瓣却从他的手心穿过,飘落在脚边,他看着那片桃瓣愣愣出神,他惊恐地发现自己竟是空虚的!

第二天,发生了一件很巨大的事,泽林和清辰消失了,只留下刚出生的舞言饿得直哭泣。大家四处寻找泽林和清辰,可是找遍了整个桃花林都没有,于是他们欲出林去找,然当他们来到出口时,发现桃花境玉碑上刻有新的字迹:

古帝先游,帝国逝隐。吾凌天下,守而忘之,纵观五千载,毋司天尘事。因为桃林与泽,泽非天尘,吾愚失。望子成,引父为鉴,勿入天尘事,无由,切莫出林。既出,且身不由己,时行失,则成千古恨!

勿寻。泽林、清辰。

看完玉碑上的字,都知道泽林和清辰走了,然而没有人知道他们去了哪里,也没有人再出桃花境,甚至也没进过沼泽,因为碑上已经写得很清楚,不得再出桃花境。

可秦风并没有听,他是如此自负而又高傲的人,岂安心受他人摆布,他想做的事,没有人制止的了。过了不就他就出去了。

整个桃林是被弱水围起来的,那是世间最之水,怨气极大,浮不起一根羽毛。可弱水却很清,水底的每一粒沙石都可看得清清楚楚。

秦风听泽林说过弱水深千尺,虽然林外的那围河看似不深,可却是深不可测的。泽林还说过,弱水是有源头的,而且就在沼泽之外。

终于,秦风找到了弱水多的流动口,他顺着那条如指般粗细的表流弱水,一直追出千里之外,可千里之外并不是沼泽的尽头。令他惊讶的是如此一条细流的源头竟是一个覆面百万里的湖!湖里的水清澈见底,湖水泛不起一点波纹,浮不起一片羽毛,可想而知,这整个湖里的水尽是弱水。

他隔湖望向湖的对面,目光穿过湖心,他隐约看到湖深处耸立着一座高山,高山似乎直冲云霄。他知道,也许那就是泽林口中的不周山——天地之柱。不周山直至九天之外,传说若能到达不周山的山顶,便可纵览天下星辰,命运也将从六合八荒中脱轨。能够到达山顶的人,便是天下的王,芸芸众生尽可掌于一人之手。可又有谁能达到那里,或者那里也许早已有人存在,在观望天下星辰。

秦风到过不周山,他是踏着弱水去的,说也奇怪,弱水竟能支住他,他走在弱水上面,就像走在平镜上一样。透过那面平镜,他看到湖底的堆积如山的尸体,全是战士的尸体,不知是何年发生的战争,竟死了这么多战士,而且是永世无法轮回,他们又不知是被谁葬在了这弱水湖底。尸体虽是年月已久,可他们就像是睡着一般,身上带的战伤已被水浸愈,血渍被弱水净化。

永世不得轮回的碎灵,在若年的游荡之后也都沉沦在弱水湖中,在弱水湖中复原,可虽复原,却被弱水累住,仍是永无轮回之日,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死灵们集聚了巨大的怨气,在湖底翻涌,可湖面仍是泛不起一点波纹。压制他们的力量实在太大了。秦风能感觉到那力量就来自于不周山山巅。

然,当他踏进弱水湖,所有的死灵都一下子安静下来。不敢发出半点声响,生怕惊扰了这位不速之客的雅兴。不过,他还是感觉到那些死灵的惊恐,无形之中他似乎可以看到死灵们的形象,一个个都跪倒在地。低首,甚至不敢抬眼望他。

秦风蹙眉,流露出一种极其厌恶之情。他轻轻咳嗽,死灵们立刻藏进尸体的下层。再也不敢出来。

他冷冷地再次看了啦一眼湖底,然后径直走向湖中的不周山。他走的很悠,然他的速度确实很快,风掠起他的头发,随着衣襟在空中翻飞。

举手回眸他已行了数里,无意间他又朝湖底看了一眼,这一眼让他停住了脚步,他的目光落在两具眼熟的尸体上——一青衣男子,一黄衣女子。

是泽林与清辰!

他们静静地沉在湖底,嘴角带着一丝无奈的微笑。秦风冷冷的笑了又继续前行,当时他并没有想什么,因为这时对他来说根本就是毫不相干,不去关心这个。虽然他出来的目的是为了找到他们,可不知为何,当他看到他们沉在湖底,便有一种理所当然的感觉,他当时竟认为这是他们插手天尘之事的惩罚。本不该让他们插手的,可他们违背了作为守望者的原则。

可是好像从未有人逼他们去死啊。他们为何要如何决裂。甚至抛弃刚出生懂得舞言,投入这万劫不复的弱水湖呢?他们又犯了一个滔天大罪。不过死了也好,他们死了,他就不会再有什么顾忌了。守望天尘事就可由他来管了。到那时他可以掌握天尘一切,要谁生则生,要谁死则死。那种权力掌在手中是一件多么令人愉悦的事啊!也不用去什么不周山的山顶了,可是他们还有孩子,该怎样才能得到这个权力呢?

或许......

想着,秦风已来到不周山山脚下。不周山的根基起源于千丈神的弱水湖湖底。不周山的植物很茂盛,树高似塔,粗若天柱。而且都是罕见的。这座山好像已有千年没有人来过,荒芜得很,人根本就无法穿过。不过还好,对于秦风来说并不重要,因为他本身就是空虚的,无论荆棘有多少密集,在他面前的都是虚无。

不过说也奇怪,明明没有路。可当秦风每上前一步,山林中的植物便自行分开,让出一步的路。而身后走过的地方又立刻重合了起来,仿若根本就没有发生过那种怪事。

走着走着,一树枝勾住了秦风的衣物,秦风停下脚步。目光冷冷地落在了树枝上,然后轻轻拂去了树枝,可当他欲行时,余光落在了树枝下方懂得一个白色玉器上,那是一支白玉的发簪,那是女人的头饰啊,看来在他以前已有人来过这里了。虽然阳光无法投进树林,可发簪扔可散发淡淡的光华。

这人会是谁?清辰?还是落仪?可不可能的,她们似乎也过不了弱水湖,不过,也许清辰可以。还会有其他人么?至少懂啊目前为止,他只见过这两个女子,而且也只能猜出这两个女子。

这人来时,也一定发生过什么事吧,不然,这么好的一直簪子落了,怎会没有知觉。看来这也是一片是非之地,否然怎会没有人去得山顶?如此想来,要谨慎才是。或许来的人根本不是那两个女子,而是另有他人,甚至不止一个两个,这只发簪的遗落,便预示着主人的亡故。

秦风一步步前行,虽然他只是一直看着前,可他也时刻都留意着身后的动静。

骤然,一只白凤从他头顶飞过,发出一阵啼鸣,然后死寂的林中开始热闹起来,是一片争吵之声:

“他回来了!他回来了!”一声音显得很兴奋。

然却被另一声音喝住:“胡说!那才不是他,他没有那么重的杀气,而且你看他的眼神,他的眼神那么冷,他才不会是他呢!”

“是的,是的,他才不会是他呢!”又一声音表示赞成。

秦风敏觉的看了看他周围,什么都没有,可声音确实是真实的,而且似乎就在自己身边,是女子的声音。他当时并不知道那是什么,不过后来知道,那是不周下山的虚神,不,那已不是神。传曰:神仙神仙,先成神,后方能成仙。她们已是仙,而非神。

“可他明明长得很像啊!”

“好了!”女子声音忽然提高,在林中回荡:“是与不是只在一念之间,说是也是,说不是也不是。都是泽林,当初让他回来时他不肯,现在他插手天尘事,惹下这祸。他自沉与弱水之下,也算有自知之明。等到大帝苏醒,大赦天下之时,也便是他解脱之日了。白凤,你把他带来九泉吧”

只听一声啼鸣,白凤又来到了秦风面前,在他前面盘旋。秦风不屑对林中看:“何以见得我会跟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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