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罗仙的极致，便是仙帝。星璇外数十大罗仙，一齐祭出法宝神通，打向灰衣剑侍。

灰衣剑侍不屑，只是几剑，便将这些法宝神通湮灭，持剑杀了上去。

犹如虎入羊群，这些所谓仙帝道尊都挡不住他的剑，不到半日，这些人皆死于他的剑下，剑不染血。

灰衣人正要回星璇外，守护女子成道，但一道漩涡在他身后出现，里面地风水火涌现，凭空造了一个天地。

灰衣剑侍一剑劈向漩涡，剑中带着一丝轮回的力量，那漩涡中的地风水火尽皆化为混沌虚无。

“凭空造界，开天辟地，你是混元大罗金仙？”灰衣人看着虚空一个方向，那里一个白衣人影缓缓出现。

“不错，不愧为她的剑侍，不过你也只是个努力罢了，不如杀了她，自由自在岂不更好？”白裙女子声音清冷，与她那充满笑意的表情完全不符。

灰衣男子皱眉，似乎被戳到了心里的痛处，但却没有听从白衣女子的话，只是问道：“你也要阻我主成道？”

白裙女子见他不依，一团白色绣球祭出，那是一件先天灵宝，直击灰衣男子。灰衣剑侍怡然不惧，一人一剑，直接冲上去，与她斗在一起。

女子祭出绣球，打出一轮轮的地风水火，虚空破碎，天地失色。但这些都被灰衣剑侍一剑一剑劈碎，他虽未达到开天造界的修为，但毁灭这等小千世界却是轻而易举。

灰衣剑侍很快近身，一剑斩向白裙女子，将她化为飞灰。

“不好，是假的！”

他没有等，直接遁回星璇外，那里一道白色圆环，要将星璇及其中女子皆化为灰烬。

灰衣剑侍看着那道环，知道那是圣力所化，自成轮回，他灭不了。

他没有犹豫，直接持剑跨入环中，不是想要捣碎圆环，而是想要阻止它半刻。

星璇中女子气势越来越强，她周身星璇皆化为虚无，但她体内却是另一番天地，混混沌沌，一道光环碎了虚无，开了天地，掌了一界之道。

她成功了，睁开眼睛，就看到灰衣男子被一道圆环吞噬，要被抹掉轮回，天地间再没有灰衣剑侍。

“敢伤我奴，你该死！”

灰衣剑侍看着女子成道，星空都被她的气息震散，露出了由衷的笑容，但他的身体却在化为虚无。

黑光打碎白环，将灰衣男子拉了出来，但似乎晚了一些。他道基已毁，道轮已碎，气息奄奄，似乎随时都要轮回。

“你有什么要说吗？”黑衣女子捧着那残缺的魂，轻轻问道，脸上平静无比。

“我要……”

……

孟焕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成了一道残魂，梦见一个黑衣女子，向他告别，说不管他想要什么，都会满足他。

孟焕努力睁开眼睛，想要看清楚女子的面貌，他想要抬起手，把女子脸上那泪水擦掉。但就像雾里看花，看不清，摸不着。

孟焕睁开眼睛，就看到丸子站在他胸口，低着头，盯着他看。孟焕发现自己的手摸着丸子的头，无意地抚着。

“丸子，你没事？”

“本尊会有什么事？”黑色小猫撇过身子，背着孟焕，不再看他。

“怎么又称本尊了？不是大罗金仙才能称尊吗？”

孟焕摸了摸头，就感觉身子痛极，好像要散架一样。

“还好，只是皮肉伤，很快就能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