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话不能温柔点吗？”肖灵龙提议。

怪诞羊白了她一眼：“改不过来。”

肖灵龙有点费解，说话的方式怎么就改不过来呢？

“你是做什么工作的？为什么改不过来？”肖灵龙问。

“警校教官。”

肖灵龙恍然大悟，怪不得她说话给人一种需要强制执行的感觉，在警校肯定经常训斥人。

“你是男的？”

“女。”

“火凤凰？”

肖灵龙自然而然地想起了前几年的火热电视剧《特种兵之火凤凰》。

“不看电视剧。”

“不看怎么知道这是电视剧？”

“听说过。”

“那你看过这小说吗？”

“没。”

“你带的是女特种兵吗？你是什么级别的啊？！听说教官还要编制在内的，你多大啊？！”

怪诞羊转过身去，前行在石子路上，不再听她聒噪。

“哎，别走啊！有空你可以去看看这电视剧，我特喜欢里面的……”

肖灵龙屁颠屁颠地跟了上去，她觉得怪诞羊的现实身份很特殊，是自己从来没有接触过的职业。

现在又只剩她俩，一定得搞好关系才行。

双层巴士没有开走，而是在原地熄了火。站牌上的乌鸦依旧静静地伫立在那，像是在睡觉。

肖灵龙的叨叨声渐渐远去，此刻，双层巴士下来了一条棕色的柴犬，脖子上挂着一个拍立得，一看便知是那2路公交的旺夫。

“赫尔墨斯大人，您要的玩偶已经带来了！”柴犬望着那只乌鸦。

乌鸦缓缓地睁开了绿豆大小的眼睛，它的瞳孔泛着红光，如同被鲜血蘸染了一样。

它机械化地顿了顿小脑袋，盯向两人远去的方向。

“另外两个人也给我准备好，一会……来场刺激的游戏！嘻嘻嘻～”

乌鸦的声音沧桑嘶哑，如同指甲剐蹭玻璃的声音，让人忍不住捂住耳朵，甚至刺破耳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