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超于心不忍,咬咬牙,手中的枪尖一指,心有不甘的道:“撤。”
听到主将的号令,诸位士卒登时弃了兵器,没脑的往回跑唯恐跑得慢了,丢了自己的性命。
钟繇大胜了一阵,却因为自己的弟弟死在马超的枪下却始终高兴不起来。
西凉军的大营,庞德不禁抱怨道:“这区区一座长安城咱们都拿不下,还谈什么报仇雪恨啊。”
马超疑虑重重道:“长安乃是西汉的旧都,城墙坚苦,易守难攻,咱们拿不下来也是正常的。”
“那难道咱们就这么算了?”马岱心中也很是不甘心。
韩遂道:“这个仇,咱们是说什么都要报的,既然硬取不行,咱们就来智取的。”
马超点点头道:“叔叔,二位贤弟,我已经有注意了。”
“快说来听听?”韩遂不禁道。
马超笑道:“长安城内土硬水碱,咱们先围他几天,等到城内军民饥荒,咱们再另行安排。”
韩遂听了不禁抚掌大笑道:“人们都说侄儿,智谋不足而刚猛有余,在叔叔看来侄儿当真是一员智勇双全的大将了。”
马超笑道:”叔叔谬赞了。”
“马岱,庞德你们几个这几日连番督战,昼夜不停不要给守军半分喘息的机会。”马超细细叮嘱道。
“是,将军。”马二人应道。
一连十余日,诸将连番督战,昼夜不停,逼得钟繇半点喘息的机会都没有,马超却始终也未曾攻进长安半步。
月亮升上天空,空气中浓烟混杂着需i恶性的味道,让众人闻起来,直欲做呕,钟繇连日来组织百姓守城,城内此刻已经是人困马乏,兵士们饿着肚子连兵器都快要拿不起来了。
这长安城虽是西汉的国都,但是数百年来动乱不堪,城中的百姓吃了上顿,没下顿,当真是贫困不堪不堪。马超一连用兵十日,城内的百姓早已经饿的饥不择食了。钟繇吩咐将城内一切能杀的牲口尽数杀了,用来裹腹。
钟繇站在城楼之上,一口一口的啃着早已经被硝烟熏得漆黑的馒头。
一旁的士卒在津津有味的啃着送上来的猪肉。
“一连十天,这马超在长安城下少说也丢下了上万具尸体,为帅者怎么能够拿三军将士的生命当儿戏呢?可惜了我这长安城的百姓这十天来受苦了。”钟繇不禁对身边的钟进说道。
钟进只顾啃着自己面前的那块猪蹄子,无暇回应钟繇的话。
忽的只听斥候来报:“太守,马超已经撤军了。”
钟繇不禁一惊,扔了手中的馒头不禁问道:“看清楚了吗?”
斥候道:“派出去的几路斥候都见到了马超撤军。”
“好,下去再探。”钟繇仍是放心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