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南朝语言怎么说的这么好?”我这才想起来,和她交流上竟没有语言的瓶颈。
“我们部族很多人都是汉朝的人,只是因为边境不稳,连年打仗,所以就都迁徙到草原来放牧了,也自由自在。”
“你的父母也都是汉朝的人吗?”
少女摇摇头,道:“我不知道。我没见过他们,很小的时候他们就抛弃了我,是族长爷爷收了我,把我养大成人的。”少女眼眶一红,硬生生忍住了眼泪。
“我们身世差不多,我也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我怕她哭,赶忙说道。
她低头“嗯”了一声,把玩着她的羌笛,两根深紫竹管并列,金丝银线缠绕,管孔圆润,哪怕历经多年吹奏抚摸,不见半点损耗,可见是上品质地的珍贵羌笛。但是笛身上却刻着几个小字。
“咦,这上面写的什么字?”我好奇问道。
“这支羌笛是我父母留给我唯一的信物,上面写着的‘鲜卑巫女’。”少女道,“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那你应该是鲜卑族的族人啊。”我说道。出使匈奴之前,我对少数民族的历史还是有些了解的,当时在北方除了强大的匈奴之外,还有一个民族也很强大,就是这个鲜卑族了。只是,当时的鲜卑族也是四分五裂,内部战火不断。看来天下大乱,乱得并不仅仅是一个汉庭。
我拿过笛子,微笑道:“这支信物,好好保存,你长得这么漂亮,说不定可能还是鲜卑族的公主呢。真有这一天的话,记得念我的好。”
少女见我将这支羌笛摩挲得温柔细致,俏脸绯红,愈发娇艳动人。也是妩媚一笑,却让我看到了芊芊玉舌下的的小舌头,顿时,却又让我燥热了起来。
我还给她羌笛,继续躺在草地上,这般闲逸无忧的日子,恐怕以后就不多了。
“对不起,我刚才不该怕你的。”少女忽然说道。
“没关系,女孩子哪有不怕打打杀杀的。”我本想调侃她几句。没想到,我话音刚落,这位异族的少女竟然一屁股坐在了我的腰上。
我全身一僵硬,道貌岸然道:“姑娘,请你自重啊!”
懵懂的少女羞红了脸,却伸手去解我的衣衫,低声说道:“你救了我的命,以后,我就是你的女人了。”
难道,在这充满野性的草原上,有这样一个规矩?
可这时我欲火焚身,哪里还顾得了这么多规矩,就算是个天大的陷阱也要往进去钻了。于是,我顿时换了副嘴脸,见他解不开我的衣衫,便念叨着我来我来,一点不含糊地自己解开了衣衫,露出了毛茸茸的胸膛。
和充满着野性的美人野地苟合,席天慕地,肆意的欺凌着她,该是多少男人的梦想!
我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迫不及待地要解开她的衣衫,双手下滑,手到处有一丝轻微的战栗,像是害怕,又像是喜悦。
她无疑有一双灵气的眸子,不是那种讨厌的将人心看得晶莹剔透的明亮,而是不沾惹尘埃的纯净。她的眼神如同身侧这座草原上的清冽湖泊,内有风情万种,泌人心脾。
我有一剑,可斩美人。894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