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仅五岁的齐慕辰未语脸先红,支支吾吾着。
“哎呀,慕辰兄,你就直说嘛,这不是诲淫诲盗,我们是为了正事,你不用顾虑的。”齐一恒焦急地催促他。
齐慕辰只好清了清哽咽的嗓子,说:“我在家里的书房里偶而翻到了一本春宫图,才有了一丝春情萌动。”
“那借给我看看!”齐一鼎急口道。
“可惜,被父亲发现后,暴力了的一顿,把书给没收了。我再去找,早没了踪影。”
“唉!这怎么办?”齐一鼎长吁短叹着。忽然他有了主意,翻弄了一个贮物戒指,掐诀往地下一指,戒指表面上漾出一缕白光滑落在地,一株丽娆花出现。接着,在微风吹拂下,花朵晃动几下后,化为一个手掌长短的微型少女亭亭玉立,着一身粉白的长裙仰望着齐一鼎。
“少主,四象之仪时把我伤得七零八落,现在又把我弄出来干嘛?”
“碎花(自从在四象仪上伤了丽娆花后,齐一鼎便给她起名碎花),当然有事相求了……”平时胆大包天的齐一鼎这时候却变得极为腼腆,他望了望齐慕辰,把向丽娆花解释的工作交给了他。
齐慕辰惊鄂地盯着下面身姿摇曳的丽娆花,对齐一鼎说:“原来那日四象之仪后,你把她偷偷藏了起来!”
齐一鼎点了点头,承认了自己惜香惜玉的行为,那天为了做秀伤了丽娆花,他心里过意不去,过后悄悄救起了濒死的她。
“是这样的,”齐慕辰表情严肃地琢磨着措辞说,“少主想到修习勇者血炼,但年幼懵懂,身上并无精气。所以要你发挥魅惑天性,用任何可能的方法来调动他身上的精气。”
“啊?”碎花惊得花枝乱颤,说,“少主才三岁,我若是用魅术蛊惑他,没有效果倒好,若真起效,致使他成了浪荡**之辈,城主怪罪下来,还不得把我魂魄撕碎!”
是啊,碎花的担心也不无道理,就连自己也觉得这样做确实有伤风化,但小堂弟却是在练功方面急于求成。这让齐慕辰感到十分棘手。
齐一鼎则怒喝一声,手中亮出一把钢刀顶在丽娆花身上,威胁道:“你从不从,否则小爷一刀废了你!”
碎花冷着脸甩了些衣袂,细长的凤眼不屑地扫了一眼齐一鼎说:“哼,你下手就行!我不信你之前冒着被父母责罚的危险救我,现在就能忍心杀了我。”她言语间媚态十足,眼波荡漾着丝丝缕缕的柔情、怨意向齐一鼎飘来。
碎花这凌厉的媚功堪比地球古代的妲己,让齐一鼎心神一荡,手腕一抖,钢刀垂落在地上。
齐慕辰也暗暗惊叹碎花尤物移人的绝美,看她不顾尊卑地和少主扮嘴,关系亲密毫无顾忌,倒像是一对情侣,就有了灵感,脱口说:“要不这样,碎花,以后你就拜在少主麾下,做他的天命使女如何。只要举行仪式确立了关系,你两人的灵魂上便有了天命印迹,父母也只能遵从天命约定。而且根据宗法,天命使女和主人间可以乱来……”
“住口!什么叫乱来?”碎花虽嗔怒齐慕辰的用辞不当,但双颊已羞成了两朵红云,眼波流转,充满期待。
“好!为修习勇者血炼,我豁出去了!”齐一鼎说。
“什么话哦,你占了便宜还卖乖。”碎花牵着齐一鼎的裤脚,撒娇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