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月得意地哈哈大笑。
“如此,我想怎么蹦哒就怎么蹦哒,他不敢杀我,不敢动我,还得好生供着我?”
“不错。”
“少歌我觉得我快要得意忘形了!”
“应该的。”
“可是……”她突然气势一矮,“公子荒的愿望也用掉了,恐怕再找不到第二个既能信得过,又有着强烈的愿望希望你能够换回身体的人。”
“没有关系。”少歌淡淡地笑着,“原本我顾虑的是你,如今你既安全无虞,我便要好好使用这个身体了。”
“不换了吗?”挽月睁大了眼睛。
“不换了。”他点了点眉心,“之前不愿意好好练功,也是存了不想为他人做嫁衣的心思。”
挽月灵光一闪:“昨日仿佛听到公子荒说,你这具身体不老不死经脉全通?”
“是。不老不死尚不确定,经脉的确是全通的。因没有内力,所以畏寒畏暑,一旦开始练功了,这些便不成问题。”
挽月愉快地笑了:“塞翁失马。”
“嗯。”少歌道,“事不宜迟,这便开始练功吧。”
见他一脸严肃正经,挽月也沉下脸,郑重地点了点头。原来他关好门窗,是为了练功!
正当她琢磨着如何为他护法时,一只冰冷的右手已悄悄攀到她的脸颊上,大拇指来回摩挲她的唇瓣。左手绕到她身后,揽紧了她的腰肢。
挽月呼吸一滞:“不是开始练功吗?”
“嗯。”他目光带笑,慢悠悠地逼近她的脸蛋,“练功。”
“你……我……”心慌气短的挽月四下乱瞟。
他笑弯了眼睛。
“看着我。”他用双手捧住她的脸蛋。
只一眼,挽月便坠入他灿若星辰的眸子中,忘却了呼吸。
一阵真正的天旋地转,她躺在了被褥之间。
他悬在她上方,鼻尖对着鼻尖。
他轻轻啄着她的唇,呼吸越来越炽热。
他分出一只手来解她衣裳时,发现自己如今无法单用一只手支撑全身的重量……
他偷偷挑了挑眉,不动声色翻成侧躺的姿势。心中浮起些不好的预感。会不会……丢个大脸?
他默默感受一番自家的事情,觉得应当问题不是很大,于是伸出一只不老实的手,继续解她衣裳。
挽月感觉到他攻势骤缓,回过一口气来,眼睛偷偷张开一条缝,见他面色略有些古怪,顿时心中了然。
这具身体毕竟还是太弱了。
这般想着,她的脸上不禁浮起一丝古怪的笑意。
不想这笑意落入他的眼中,竟挑起了他的好胜之心。
他阴险地眯缝起眼睛,慢悠悠除去她全部衣裳,然后将她捉进怀中。
挽月见他依旧穿戴齐整,不禁一怔。
愣神时,被他捉住了唇。
他的唇舌冰冰凉凉,哪怕此刻已情-动不已,和她相比,依然是冷的。
触到她的柔软温暖,他心尖一颤,万般贪恋她的温度,辗转着,叩开了她的小白牙。
他忍不住翻身将她压下。正要解自身衣带时,发现又犯了错误,只得苦笑着复又翻回侧卧的姿势,开始宽衣解带。
这一阵停顿,又让挽月缓过一些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