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

内心十分复杂，不过都已经被人这么直白的逐客了，哪怕脸皮再厚也不好再待下去了，两人神色如常，秦暝对着林夏说了一句，拉着琳琅的手离开了包间。

门再次关上。

再次剩下了两个人。

林夏的表情也十分复杂，一言难尽的看着他，没有说话，也没有丝毫心理压力的接受他的全方位服务。

不过虽然林夏没有说话，但是对她十分了解的莫妄怎么会不知道她现在有心事呢？“夏，怎么了？”

“……你似乎对我的身份一点都不意外？”林夏停下了动作，侧过脸看着他。

她似乎没对他说过自己的身份吧？

“嗯。”莫妄的手一顿，然后若无其事的继续，“毕竟入了冥界的灵魂，很少可以再次回到人界的，所以我就猜你的身份不一般，但一开始也的确不知道你是冥王，不过一想冥王的名字，也没多意外罢了。”

原来的莫妄的确是不知道，不过经历了那一世的剧情的莫妄是知道的。

他刚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是冥王灵魂消散的时候，他甚至可以感觉到他所熟悉的灵魂也有些溃散，所以他去找了那个莫妄不想去找的人，逆转了时空，回到了这个时候，只不过拥有那一段记忆的，只有他和那个人罢了。

林夏点点头，也不知是信了没有，却也没有多说什么。

“夏……”

两人之间安静了一会儿，莫妄忽然按住了林夏的手，唤了一声，看着她转过脸来，他认真的看着她，让她不由得有些奇怪，却也没有多说话。

“夏，我喜欢你。”很喜欢你。

“夏，我这一生太过漫长，我不能保证会一直爱你，可是我不想让自己后悔，因为我知道，现在的我的身边，如果没有夏的存在，我会很伤心。”他以莫妄的立场说了这些话，莫妄是爱林夏的，只是他的心里更多的是野心，所以他不能保证他们离开之后，莫妄会一直喜欢一个人，可是只要是他在，他的身边就只能是夏。

而夏的身边，也只能是他！

“所以夏，这次可以给我一个准确的答案吗？”莫妄抓着她的手，紧紧不放，也不给她一点逃避的机会。

林夏手指微颤，下意识要避开那灼人的视线，可是她却转不开，只能任由自己沦陷在那双眸中。

她曾看过很多关于长生者的小说之类的，无一不是说会一直在一起的，她不是在否认那些人的感情，只是她一直是一个只看当下的人，她不会考虑什么永远，她只要现在的他是真的爱她的，那就够了。

这是原主的想法，也是她的。

因为从一开始，他就不觉得莫妄是爱他的，他从一开始就不相信他，所以他的要求只是人类的短短一生，而不追求更多。

“你知道我是男的吧？”

“知道。早在猜到你的身份的时候，就知道了。”

“你不介意？”

“开始的时候会有一些，毕竟我们相识的时候，你是女子，后来知道的时候，我就在想，只要你还是你，你还存在，我就什么都不在意……”

“……好，我答应你。”我答应你，未来的几十年里我会留在你的身边，至于以后，就看原主自己的选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