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觉得,生命本身应该有一种意义,我们绝不是白白来一场的。——席慕蓉
漫天的雪花,如鹅毛般的纷纷扬扬,连绵了整个世界。十月里的雪来的突然,没有任何预兆。
望着眼前漂浮的雪花,透过层层雾霭,亦幻亦真。
刘芸潇三四岁就是个美人坯子,十一二岁就落出倾国倾城,她亦是身份尊贵,虽在府里受尽折辱,而如今却是南宫锦的正式王妃,因此有了“北燕国的第一美女”称号。
风流倜傥,眉眼神情俱是满满的笑意。
“北燕皇后,到了……”花娇停下来,一身穿粉衣丫鬟为刘芸潇卷了娇帘。
刘芸潇没有说话,只是脸越发的红了。
一眼望去,破旧而寂静的椒房殿,大门上连个贴纸都没有,好是凄凉。
刘芸潇冷笑到“都当了皇后了,显然南宫洋没有把她当回子事,可想这椒房殿像个冷宫凄凉。”
“娘娘,这是何苦呢!放着北燕国的皇后不做,去来看这凄惨的邺城皇后……”
“毕竟我与她姐妹一场,一切已成定局,你别再说了。”她这样的皇后不当也罢,南宫锦日日夜夜思念着刘芸熙。
她表面平静,内心如翻江倒海般难受,毕竟这三年的感情不是空白它实实在在的存在着。刘芸潇恢复了刚才的微笑“好久不见啊!刘芸熙别来无恙!”
前厅,高堂上,刘芸熙穿着紫衣眼中含着浓浓的鄙视之意,扯着嘴角笑了笑“你是何人?”
刘芸熙雪白面纱下那张清纯脱俗的略施脂粉的脸上挂着恩赐般的笑容,一头乌黑柔顺的长发。
“别跟她废话了,娘娘,让她直接喝下便是。”刘芸潇身边的丫鬟传来刺耳的女音。
“北燕皇后?你这是……”聪明谨慎的刘芸熙脸上的笑容僵住。
“你一死,我到要看看你这狐媚子长什么样!”一把扯下了刘芸熙的面纱,就要给她灌酒。
“去死吧!让你那贱人母亲,伤心去,让她知道失去女儿的痛……”灌下酒的一瞬间,刘芸潇一阵呕吐。
“咳咳………”刘芸熙用力的咳着,可这一切已经晚了,来不及了,酒药已经流过食道,到了胃里,最多半个时辰药就会发作。
“你这样对我,就是因为我母亲?我以为你是为了南宫洋!不再去计较,没想到你……”刘芸熙眼角闪过冷冷的寒光,她不再挣扎,一双清晰干净的眼睛中满是失望,明知道刘芸潇来椒房殿就是这样的结果,可自己还是一意孤行的等下去。
刘芸潇突然不忍再看她,她转过头……
“没错,你母亲害死了我娘,害她被砍头,让我守了一个我不爱的人一辈子,你……你现在本应有的一切都应该属于我!”她毫不留情,狠狠的说着。
“大姐,我在叫你一声大姐,从小到大,不管我做什么好处我都让给你,坏的我一人承担,而你,可曾爱过我这个妹妹么?”
刘芸潇闭上眼睛“终究…是我……对不起你。”
刘芸潇就此想走出椒房殿,此时南宫洋已经把椒房殿上下层层围住。
“哼,南宫洋,你不用来抓我,你最爱的人即将离你而去,你抓了又如何。”
南宫洋手持着剑刺了刘芸潇,我刚要发生制止,我的肚子一阵剧痛。
“哈哈,南宫洋,既然她死不了,我就让你断子绝孙,除非你背叛刘芸熙纳后宫。”刘芸潇捂住流血的胸口。
“皇上……皇上……不要刺杀姐姐。”
“熙儿,熙儿,你不要死,朕不准你死。”
太医走进来珍了脉相说道“皇上……皇上…娘娘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