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平之弯腰一礼:“孤王在这里先谢过两位先生!先生可注意身体,要知道你们的肩上可是孤的半壁江山啊!哈哈!”
哪里听到过君主如此嘘寒问暖,顾炎武和王夫之感动的热泪直流:“殿下厚恩,我等,我等实在是……”
王夫之继续在岳麓书院教授弟子,扩展学生数量。而年过五旬的顾炎武则连夜动身,赶往金陵!得知太子殿下还活着,而且是如此的英明神武,顾炎武的内心满是干劲。此一去,他先要去拜访几位志同道合的的朋友。如今天下大乱,真龙出世,是该这些隐居山林的老兄弟们动一动的时候了。他想让殿下在福建起兵时,江南半壁江山能够举旗响应。
任盈盈眼神复杂的看着林平之,他说的对,自己给他当侍女还真是她的福分!先帝的太子,将来的帝王。她跟他一比,没有了任何的傲气和脾气。
林平之好笑的问任盈盈:“怎么?听到我是太子你就迫不及待了?告诉你!要想将来成为我的妃子,那也是不容易的。小田子,给爷倒酒!非非,来到哥哥怀里来!今天得遇两位大贤,当浮一大杯!”
曲非烟似乎对太子这个词没有什么概念,她红着脸跳开:“哥哥,你又耍坏了。我才不让你抱,上次在客栈,你把人家的胸都抓疼了!”任盈盈扑哧一笑,这小妮子什么话都敢说。林平之的脸一红,看了一眼曲洋,曲洋假装没看见,低头数着地上,仿佛地上有什么好看的东西。
田伯光麻溜的给林平之倒满了一杯,渴望的说:“殿下!我以后就是你的小田子,再也不敢有二心!希望殿下将来不要忘了小田子!”
林平之看着贱贱的田伯光说:“还真有一件事需要你去办!附耳过来!”林平之在田伯光耳边悄声的说着什么,不时的阴笑几声。田伯光的表情很丰富,起初他的眼睛放光,接着为难的点头。最后,拿着一个包就出去了。
任盈盈忍不住问:“看你神神秘秘、不怀好意的,是不是又要去害谁啊?”
“咳咳!没有的事!盈盈累了就去歇息吧!曲管家和非非跟我去一趟衡山派!”林平之哼着一曲跑了调的流行歌曲,自顾自的走了,曲洋和曲非烟忙跟了上去。
嗖嗖!林平之怀抱曲非烟和曲洋在树上飞驰,不多时就已经到了衡山派。绕过几个巡夜的弟子,他们灵猫一样翻越墙壁,直接走进了衡山派后院。
后院的祖祠,衡山派掌门莫大和师弟刘正风正在抱头痛哭!只听一个苍老的声音哭着说:“师弟啊!你好糊涂啊!你如果执意要金盆洗手,退出江湖!那金盆洗手之日,便是你阖府一百余口命丧之时啊!从此后,你将不容于正邪两道。正道要杀你,魔教也要杀你!你如何自处啊!”
刘正风叹息一声:“师兄不要说了!我自问无才无德,三十年来于门派无任何的贡献,反而心里极为抵触。哎!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我只想与曲洋大哥琴箫合唱,归隐山林!我想,有师兄在,我也讨得了一张朝廷七品参军的文身,想那左冷禅必不敢拿我怎么样的!”
“真是一个傻逼!”林平之一脚踢开门走了进来,指着刘正风大骂。
“你……”被一个陌生的十几岁少年指着鼻子大骂,刘正风就是涵养再好也是被气着了。他刚想教训林平之,却看到了跟在林平之身后的曲洋和曲非烟。他欢喜的说:“曲洋大哥,怎么是你?”
曲洋扶着刘正风一阵叹息:“贤弟啊!你何必如此?我曲洋有朋友如此,足慰平生。来我给你介绍,这位是我家公子,姓林,讳平之。这次我是跟公子来此,公子有办法救你!”
“嘤嘤!”一声琴音响起,莫大面色不善的盯着林平之和曲洋。
“琴中藏剑,剑法琴音!潇湘夜雨,莫大先生!久仰你的大名了!”林平之看着这个苍老的有些不像话的老头。只见这莫大手持一个古琴,眼神充满睿智。
“哦!恕老朽眼拙,不知道这位林公子出身何门何派,来此意欲为何!”莫大不为所动!
林平之大笑一声:“我来这,就是为了救你的这位儍师弟和衡山剑派的!至于我的师门来历,请借剑一用便知!”
“公子接剑!”曲洋抽出自己的宝剑,扔向了林平之。林平之一把接住,手腕一抖,使一招“天柱倒挂”一套精妙剑法便使了出来,涮涮的几剑,招招诡异莫测。最后,林平之的剑尖一刺,屋里的十支蜡烛灭了八支。
莫大的眼睛一缩:“是回风落雁三十六式,一剑落八雁!你,你到底是何人?为何会精通我衡山派的不传之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