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牛得到指令，哇地一声大叫，四蹄奋起，向杨威奔去，及到近前，身子腾空，张口咬向对手的喉咙。

“哈！够狠！”杨威笑了下，在牛牛的牙齿刚要触及自己喉部的一瞬，上身骤然下降，伸掌一托，把牛牛甩出三米外，撞到墙上反弹回来。

牛牛痛得嗷嗷连叫，让杨威动了恻隐之心，上前两步低声问：“没事儿吧？”

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在极短的距离内，牛牛突然发起攻击，用前爪在杨威的胸部划出了两道爪痕。

满江寒惊呼一声，两位美女上前去查看杨威的伤势。问要不要去打狂犬疫苗。

“哈哈，没想到小子还会偷袭！”他冲着蹲伏在地做着战斗准备的牛牛竖了大拇指。“它力度不够，暂时伤不了我，金刚护体功使得我皮糙肉厚，虽然留有爪印，但未能触及我的血管。”

这让满江寒心里的石头摞了下来，如果打狂犬疫，又是一笔花费。

真是各怀心思，季媛歌听到教练说练金钢掌会使人皮肤粗糙，本来燃起的练武的热情凉了一半。思忖间，在接到他的‘把牛牛抱回原地再来一次进攻’的指令时，她抱着牛牛，脚步停顿了一下。

“美女不要担心，这金钢掌的修炼只会让人皮肤紧致，皮糙肉厚只是我随口一说罢了。”

季媛歌愕然地回头看了他一眼，莫非他能读心，怎么自己心里想的他竟能知晓？

这个细节也被满江寒捕捉，略一思索，便认为武馆里也不乏女学员，爱美心切，刚刚拜师求艺的时候总会有这方面的顾虑，杨威的判断只是出于经验和细心吧。

这时，牛牛也已准备好发起第二次进攻。

这一次，牛牛并没有猛打猛冲，在与对方遥相对峙时，先仔细地观察了对方一会儿。然后突然猛冲，而且以一种狐线的路径，在与对手短兵相接之际，跃然跃起杀向杨威的腹部，在他伸拳猛撩时，牛牛猛地扭转身体，急坠下去，对着大腿咔嚓一声咬了一口。

由于动作作得过大，它身体失衡，落在地上时，原地翻滚才得新站立，对着杨威呼呼喘气。

杨威拍了下被利齿咬了个洞的练功服，指着牛牛哈哈大笑，说：“小子，行啊，这么快就懂得指东打西的道理了。”然后，换了个弓步做为交战预备姿势。“小子，再来！”

牛牛似乎弄明白了这人是在和自己嬉戏或是对练，乖乖地退回到原位，开始第三轮的进攻。

……

满江寒欣慰地看到，一犬一人的争战练习愈来愈好看，由开始的一招半式就告一段落，直到两个打得难解难分。牛牛做为狼的传人的灵动、凶悍被调动出来，而且在杨威的调教下，金钢拳的一些招式也潜移默化在他的进攻和防守之中。

季、于两位美女在观战中也被名叫刀仔的黑衣青年唤到一隅。在问到两人的年龄和运动经历，又让她们做了几个压腿及弯腰的动作后，夸赞说：

“两位上学时一定都从事过舞蹈训练吧，身子这么柔软灵活，在练武方面，虽年龄偏大，但还可造就。”

季媛歌听了，莫名地笑成了一团。长着廋削冷峻的脸的刀仔被她的笑弄得茫然，于娇眉警惕地乜斜了她一眼，咬牙切齿地问：“媛歌，你笑什么？”

“我在中专时是文艺骨干，练过三年民族舞，身子灵活柔软那是自然，而你，是因为职业优势吧，哈哈……”

“看我不撕烂你的嘴！”于娇眉笑骂着冲上去，用刚刚学到的一招半式，上去对季媛歌拳打脚踢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