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之前我就想过一个问题,两个女人,爱着同一个男人,在何种情况下才能安然相处?
答案是,她们都是在野党,也就是说,她们都是输家,小三和小四间,不存在过多矛盾。
但是,当其中一方关系发生倾斜时,那么平衡就会被打破,或者某一个成功晋升成正房,那么矛盾就会产生。
在阿莲和莎莎看来,她们是同一类人,谁也没有晋升正房的可能。
我还思考过另一个问题,既然她们两个感情如此好,能不能玩一龙二凤?
答案是不行的,在桑拿里你玩一龙十凤都没人管你,因为纯粹是金钱交易,但在家里,这就是感情交易。
即便她们是小姐,她们没有廉耻、没有尊严,她们也不可能会跟其他女人分享自己的爱人,所以我心目中幻想的那个镜头,永远不可能出现。
除非,特殊情况下。
我们三个人,喝了两瓶红酒一瓶白酒,她们两个彻底高了,醉了,开始抱头痛哭,一起指责我,骂我,扬言要将我分尸吃肉,连骨头都研磨成粉吃到肚子里,这样就没有其他人来跟她们抢。
我呵呵笑着,跪在她们面前,对她们宣布:“我周发,今生最幸运的,就是遇见你们,就算是明日横尸街头,我也是没白活过,你们两个,都是我的爱人。”
她们两个都笑,“是啊是啊,世界上的男人,都没有你幸福,只有你,享尽齐人之福,已经没有什么你值得追求了。”
我则摆手,断断续续地道:“不,有件事,我一直想做,却一直未做,因为,我说不出口。”
阿莲立即指着我横眉冷对,“不许说,不许说,我不许你说出来。”
莎莎则傻乎乎地问:“他还想做什么?”
阿莲抱着莎莎道:“傻妹妹,他想着法儿欺负咱们两,折辱咱们呢。”
莎莎问,“他还想怎么折辱我们?”
阿莲答:“这个坏家伙,满肚子的坏水,他把我们当成那些低贱的货色,想让我们两个伺候他一个,玩一龙双凤呢。”
我立即摆手:“误会,阿莲你误会了,我没有那么龌蹉。”
莎莎却是不信了,忽地一下子从椅子上站起,杏眼圆睁,咬牙切齿道:“好你个周发,居然这么无耻,今天必须不能放过你。”说完对阿莲道:“二姐,咱们今天轮了他。”
卧槽!
瞬间,莎莎的提议得到阿莲的响应,两人凶神恶煞的向我扑来。
为什么,同样的事情,换了个说法,怎么感觉就完全不同了呢?
我不知道我怎么回家的。
我只知道,第二天早上醒来,阿妹是一脸铁青,小妹则是一脸幸灾乐祸。
我是睡在地板上的,身上衣服被撕的细碎,身上有许多挠痕,光着屁股趴在客厅地板上。
同时我的头很疼,很涨,就像里面有把锥子在刺一样。
我急切地对阿妹辩解:“昨天晚上喝多了,跟人打架。”
阿妹抬手就是一耳光,给我打懵了,侧过脸去,我看到小妹在旁边笑,笑的花枝招展。
一定是哪里出了纰漏,我四下检查,赫然发现,地上沾着许多卫生纸。
这尼玛就尴尬了,我抬头还想说话,却看见阿妹双眼一闭,忽然晕倒过去。
我赶紧将她扶住,同时招呼小妹,“快快,掐人中。”
小妹也慌了,手在阿妹身上乱晃,然后掀开阿妹裙子,要戳她肚脐眼。
我一把将她打开,怒道:“人中在鼻子下面,不是人身体的中间。”
小妹吐了吐舌头,赶紧掐阿妹人中。
我在旁边碎碎念,“也讲究你是高中毕业了,居然连人中都不知道,也幸亏阿妹腿不长,若她腿再长一些,也不知你要往哪里捅。”
一句话说的小妹跳脚,要打我,我怒道:“别闹,快点掐。”
小妹在阿妹脸上掐了许久,都不见她醒来,我急了,换自己上,依然是无用。
我慌了,对小妹道:“不行不行,快扶着,我去换衣服,人要送医院。”
言毕速度进房间,换了一套好衣服,紧急往出走。
小妹也带了钱包从楼上往下赶,口里问我,“要不要打120?”
我道:“120来的太慢,直接打车去。”
我抱着阿妹,出门进电梯,下路就往小区门口跑,毕竟也是一百六七的孕妇,跑几步就气喘吁吁。
眼见阿妹脸色越发地白,我赶紧给阿莲打电话,心里祈祷,阿莲最好是起床了。
万幸,阿莲不但起床,并且穿衣了,接到电话就往下走,不一会就开车过来。
小妹很惊奇我居然这么快叫了辆车过来,我没时间跟她解释,只说这是一起工作的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