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如今周皇后就这样大大方方的走了进来,而脸还是满脸杀气,劲直的走到先前发言的那个大臣面前,怒目而视。
“你是什么东西,敢在朝堂之上对本宫说三道四!”周皇后盯着那个大臣一字一句的说道。
那个大臣没想到周皇后突然杀到自己跟前,而且这说话的语气已经超出正常讨论的范畴了,明显是撒泼。
“这,这…..”那个臣子一边向后退,一边口中嘀咕道,突然听到有人大声呵道
“皇后娘娘虽然尊贵,但这朝堂也不是皇后娘娘该来的地方!”
那人一听也立刻清醒了过来,马上挺直了腰板,说道:“咱们这是在议国事,皇后娘娘在此是否有些不合适。”
“什么国事,诸卿口中的国事就是本宫生不生孩子?本宫听说收复蜀州这样的正经事,诸卿都避而不谈,到是到朝堂上公然讨论起本宫生不生孩子了。”
“只许你们在这里诋毁本宫,就不许本宫反驳了?本宫可告诉你们,小五就是本宫的儿子,谁要是诋毁他,本宫就饶不了他!”
朝堂上的大臣经过多年的训练,都很精于吵架,但是和女人吵架基本上都没赢过。
众臣见周皇后来势汹汹,而瑞帝此时却是以手支颔,眯着眼睛,像是在打盹,心中的怒气愈发旺盛。
瑞帝这个皇帝当得也太流氓了,关键时候竟然找皇后来朝堂上撒泼。
不可忍!不可忍!
“皇后娘娘私闯朝堂,难道想效吕后!”周皇后的行为惹怒了那些具有‘执着’精神的朝臣们,这些人的执着劲一上来,撕破脸就撕破脸,谁怕谁!
“哼,你们这些人,就爱动不动的拿这些有的没的来欺人,今天你倒给本宫说清楚,本宫不过是偶尔进了回朝堂,怎么就成了吕后了。”
“这妇道人家就是不能进朝堂!”
“谁说妇人不能进朝堂的,又是谁规定了这妇人进朝堂就是吕后了,你道是给本宫说清楚,若不然休怪本宫置你个欺上的罪?”
……
面对来势汹汹的周皇后,大臣们有理说不清。
最好的办法就是不理周皇后,终于有明白人看到了这点,他们齐齐的跪下向瑞帝哭诉道:“请皇上明鉴,自古以来妇人、外戚干政都会开启祸端,还望皇上防微杜渐。”
“什么妇人、外戚干政,这只许你们这些臣子们弄权,咱们妇道人家问下就不行?你们这些臣子合伙欺负皇上,欺负本宫,就不许本宫帮着皇上了?”
“本宫看你们这些臣子恨皇后,恨皇后娘家,不是因为他们干政,因是因为妨碍了你们弄权吧!”
周皇后真敢说!
大臣们无话可说,只有哭,向瑞帝哭!
大臣们齐齐跪下向瑞帝哭诉道:“臣等忠心日月可鉴,皇上明察。这妇不得干政,是由来已久的规矩,臣等只是怕坏了规矩,动摇了国本,并无他心。”
“哦,有这回事,咱们大瑞的律法可有规定皇后不得进朝堂。”瑞帝气定神闲的问道。
大臣们听了瑞帝的问话,简直有问候瑞帝的心就有了。
这外戚不得干政,是条不成文的规定,如今瑞帝非要问律法上可有,那不是明显的偏向周皇后,明显的支持外戚干政。
是周皇后说得对,这外戚都来分权了,那他们生存环境可想而知。
“臣等愚昧,说不过皇帝与皇后。不过将来自有史官将今日之事记下来,以资后世之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