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康一惊,知道他小字的人没几个,尤其宫中便只有幼安知道,幼安与这个宫妃是什么关系?来不及多想,人已飞奔过去保护她,定睛一看,竟不是夕夏夫人,是常常出现在夕夏夫人身旁的丫鬟七月。
突然,一队人马从天而降,扮成劫匪的模样可绝不是劫匪,话也不说一句就厮杀了起来,训练有素,动作利落狠绝,这宫中的侍卫哪里是对手,不消一会儿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此时,两个人背靠着背,他与幼安切磋过,她的身法很像幼安,“你与幼安是什么关系?”
辰凌心说这都什么时候了,还研究这些,“若活着我会告诉你我和他是什么关系。”
林康哼了一声,不再言语。
周围还有七个人,都是绝顶高手,决不能掉以轻心。
刀光剑影,血肉横飞,两个人都使出了毕生所学,把自己的后背给了对方,相信着对方。
终于最后一个“劫匪”倒地之后,两个人仿若用尽了力气,站在那里喘气,“此地不宜久留,我们撤。夕夏夫人呢?”毕竟保护夕夏夫人是他的职责。
“已经先行离开,恐怕已经回到宫中了。”辰凌回道。
“为什么这么做?我看夕夏夫人的功夫不弱,而且,你们怎么知道会有危险?”他疑惑地问道。
“夕夏夫人功夫是不弱,但是她怀有身孕了,还是不宜打打杀杀的好。至于我怎么知道的?我不知道,我只是喜欢保险起见。”
怀有身孕?原来如此。
两个人使了轻功,自盘山道侧面的崖壁而下,到下面的盘山路才缓了速度。
“你与幼安是什么关系?我找了他很久也没有找到,没有调令,他怎么凭空消失了?”
辰凌笑,清清嗓子,道,“因为,我就是幼安,常山兄。”
林康是武人,但并不傻,“这么说,与我把酒言欢切磋技艺的一直是个女人?”
辰凌一笑,“你看到了,我是女人。”
林康握了握手里的剑,“那你接近我,究竟什么目的?”
辰凌嘴角轻轻上挑,轻蔑道,“目的?你一没权二没银子我能有什么目的!”
林康眉头皱了一下,恍然道,“与紫嫣有关?”
紫嫣,唤得还挺亲切。
他越想眉头皱的越紧,“所以那晚你才在她的宫院的房檐拦住我……所以你才带我离开……所以她的死与你有关?……你设计害我们?”
辰凌哈哈大笑,“我可没叫她说出下药诬陷你的话,醒醒吧,这样的女人,有什么可珍惜的。”
林康握剑的手松了紧,紧了松,辩解道,“她只是胆子小而已。”
“哈……哈哈……哈哈哈……”辰凌笑了,笑声刺的林康眼睛疼,“哈哈哈,胆小,胆小就该诬陷你吗?林康,你未免太妇人之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