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Luna酱可以别这样把杀意全显露出来吗？还有贾维斯你啊，别忘了谁才是你的主人。还有，记得把地板修好。”飞鸟一脸谄笑的安抚着Luna，转过来又面无表情的死盯着贾维斯。

贾维斯摆出一脸假笑，躬身接过话说:“作为飞鸟殿下的执事，我去给二位准备晚餐去了，地板我会在二位事情谈完修理的。”

飞鸟满怀深意的看了离开的贾维斯一眼就又带着一脸谄笑瘫回沙发上，懒洋洋着问到:“所以呢？这次是什么事？”

Luna饮尽咖啡把杯子往桌上一顿道:“是腐败连锁，这东西的影响已经已经开始波及至你这边的世界了。”

飞鸟眉头紧皱问道:“当初你们怎么保证的？为什么那东西还会到这来？”

“当初？什么当初？哪来的当初？当初谁保证什么了？”Luna如连珠炮般向飞鸟抛出问题。

飞鸟挠挠头没再说话，尴尬的沉默气氛逐渐发酵。

他的耐心不如Luna，所以他又开了话头。

“所以呢？你就为了这件事屈你的大架来我这么个穷乡僻壤的小地方？”

贾维斯做架势着敲了敲门，又端进来一杯香浓的咖啡摆在Luna桌前，离开前又鞠了个躬全然无视了飞鸟的脸色，仿佛从一开始他服务的就只有Luna一样。

飞鸟的脸色明显有些僵硬，没想到贾维斯在Luna来了之后这么不给他脸。刚才也好，现在也好，就是泥人也有三分火气啊。

“狗仗人势……你在这么想吧？”Luna喝了一口咖啡，颇舒适叹了一声，慢吞吞的问着。

飞鸟颇坦荡的说:“没错，我跟贾维斯好歹也是生死之交都没让他有过什么反应，居然比不上你这家伙的一句话就让他放下求死之心安心的帮我打理这个公寓这么久。”

“我可是太嫉妒了，你的辨世识人之术。”

“你想学的话，我可以教你。不过辈分一定要明确。家师鬼谷子，你要叫我四师姐。”Luna很轻松的说出了让分鸟颇觉不适应的话。

“不是我说，你的名字和你的老师的名字简直就是两个世界的产物。一个是东方战国，一个是西方魔幻。”

“不同的世界，同一个梦想。”Luna耸耸肩，用肢体语言表示这些都是细节，不需要在意。

“鬼谷子，周世隐于鬼谷。纵览其纵横，抵巇、捭阖、阴阳等术可为圣人，可制衡天下人。要我跟那个鬼精鬼精的家伙拜师还早了个百八十年，况且那家伙肯定还会要拜师用的敲门钱，我可不想多破费。”飞鸟气呼呼的回了一句，看着就像个三十多岁的孩子。

“一般来说，我们老师把你这种情况称作拜山。”Luna绷着脸回了一句。

……

飞鸟的脑袋和嘴和肢体暂时脱线了一会，他是想过历史上的鬼谷子可能和这个鬼谷子不是一个人，可是没想过这个鬼谷子居然这么狂放，拜山这种词都用上了。

“家师最爱红金黑这三种颜色，红色给了世界，金色给了时间，黑色给了虚空。这三者缺一不可，你懂么？”

“你这样说话会被送快递的……”飞鸟忍着那股无奈之意举手说。

“没事，”Luna摆摆手道，“懂得自然懂，不懂的还有其他梗可以拿来糊弄。”

“你们那的人胆子都这么大？”飞鸟很惧怕的问了一句。

“心野了，胆子也就跟着大了。人活一世不为做点什么，但是让世界知道自己做过什么也是一件乐事。所以胆子大着，野着。把人生当玩，也是个活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