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就要走了?珍玉望着傅萦的背影,心下一紧。看来此番大事着实是让姑娘焦急了,连吃都不能令她动心了。
二人方走了几步,就听背后传来爽朗的笑声。“怎么不进来说句话就走了?”
回头,就见萧错穿了身簇新的浅灰细棉短褐,抱臂斜倚着门框含笑望着她。他头发不耐烦结髻。用头绳在头顶高高的束成一束,加之他健康的肤色和脸上玩世不恭的笑容。瞧着甚为俊朗。
“你怎么出来了?”傅萦大大方方的隔着帷帽垂落的轻纱欣赏美少年。
“不出来你就要走了。我能不出来嘛!”萧错无奈,负手缓步走近,“你怎么了?有事儿找我?”靠近她身边,她的面庞在轻纱后看不真切,是以无法从她的神色判断她的情绪。
萧错声音越发的关切:“是不是受委屈了?还是你母亲说什么了?”
傅萦这下子知道“砰然”是什么滋味儿,他靠近时,她真切的感觉到胸腔内的震动,脸上腾的烧热起来。生了这么一张颜值爆表的脸,还偏要如此关切人的语气来说话真的好吗。
傅萦后退两步,道:“瞧你说的,我成了受气包了不成?其实我只是觉得郁闷。随便逛逛罢了。”
她向后躲时,萧错便已意识到自己言语上不妥,对着一个姑娘家如此说话未免太殷勤了一些,只是看着她不似平日那般活蹦路那条的,他就觉得心里堵得慌。
怕她窘迫,萧错笑道:“我也知道你不随便受气,就是跟你客气一下。”
客气一下……
刚“砰然”过的傅萦明明知道他可能是在逗她,依旧忍不住心塞的白了他一眼。
隔着轻纱,萧错看不清她表情,可也想象得出她如今的模样必定是圆溜溜的瞪着大眼,气鼓鼓的嘟着小嘴。
他的心一下子软了,就像是捧着一只毛茸茸的小奶猫一般,那样又**又怜的心情他自己都控制不住。
“罢了,不逗你了。”萧错道:“咱们寻个没人的地儿说话吧,此处太过显眼。”
回身进了厨房所在院落,示意傅萦跟上。
傅萦略微犹豫,就带了珍玉进了院门,萧错让傅萦跟她进了倒座靠近西侧的第一间,珍玉瞧见孤男寡女竟然要共处一室,唬的脸都白了,“姑娘,这不妥,若是叫人瞧见了,姑娘一辈子的名节可就毁了!”
萧错摆手,“放心吧,没人能瞧得见。”
“可是即便没人看见也不妥啊。”
傅萦想了想道:“那你跟着一同进来。”
萧错无所谓的摊手,在里头靠近后窗处坐下。傅萦则摘掉帷帽,在临近门前的圈椅落座。二人之间相隔的是这屋子中最远的距离。
珍玉站在傅萦身侧,却瞧见门外阿圆和阿彻不知何时已经守在了院子里。
傅萦知道他安排的必然妥当,不会有人偷听,这才道:“我知道这件事与我祖母脱不了干系,也知道我母亲**重我父亲,不会将他的母亲如何的。是以心中苦闷的很。”
萧错见她如此坦诚,又是替她心疼,却因没哄过女孩子开心,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
傅萦也并非是要他安慰才说这些,转而道:“不过,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我想利用这件事,狠狠的摸赵家一把。”
这词儿用的……
为什么他听了这么兴奋呢!(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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