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丽玲一边快步往卧室里走,一边整理着露.胸的衣衫,等到返出来时,手里拿了一个长方形的jing美紫se绒布盒。盒子有凌霄手掌长短,在他面前打开后,里边深蓝se绒垫的两处凹窝里,平铺了样式一模一样,但一大一小两块棕se真皮表带的金灿灿手表。
“凌子,刚刚有人送给我一对情侣表,我很喜爱。你没戴表,正好咱俩一人一块,给。”贾丽玲喜盈盈地把大的取出来递给了凌霄。
这正圆形的金表很轻薄也很简约,没有ri历之类的花哨配置,只有很显眼的时分秒针,秒针均匀快速地转动着,显示现在是六点零八分。
标牌是瑞士浪琴的,虽然凌霄无法鉴定,肯定这金表绝对不是包金的,金光闪闪的表壳以及表带上搭扣,在手里不察觉地颠一颠,感觉至少是18k金的。不过全部都是纯金的,也不会让他多么动心,但贾丽玲送的价值就不凡了。
就在凌霄露出欢喜的笑容要感谢时,人家把表又要了回来。当然不是送得后悔了,是要亲手给他戴上,这令他更是觉得这表珍贵。纤纤玉手戴得很温情,也很细心,扣眼扣得松紧适度。
他真诚地夸赞和感谢:“很好,不怎么沉,大大方方的,我很喜欢。”
“是呀,我也是因为这个才喜爱的。凌子,给我也戴上呀。”贾丽玲娇媚地嗔怪凌霄。
他把手包递给贾丽玲,也温柔细心地给贾丽玲戴上之后。俩人还把戴了表的手腕并在一起欣赏。他边欣赏,边开口道:“丽玲姐。这表以后就不离我的手腕了,什么时候丽玲姐不愿再见我,我就把它珍藏起来。”
贾丽玲抬起眼眸看着他,眼眸里蒙上了单薄的雾气,轻轻地点点头后,很郑重地说道:“好啊,我以后也不离手腕了,什么时候你嫌我人老珠黄不愿再见我了。我就把它珍藏起来。”
这话一出口,俩人几乎是同时,把对方紧紧抱住热烈地亲吻起来,亲得要窒息了,竟然是难舍难分的表现。
凌霄来到京城后的第四天大早,就要乘坐航班要飞往海南的海口,算上小涵。随行人员有八位。美美与巧珍是昨天下午才抵达京城的,随她们前来的有三位,都是“杏园”出来的大学生,其中有一位是女的。还有两位,一位是汤蓉房地产公司里的中层骨干,不到三十岁的小伙子;另一位是汤蓉帮他高薪暂聘的老会计师。是一个头发花白的六十多岁老头,但看上去还很jing神,也很jing干。
昨晚吉敏君她们就给凌霄摆了送行宴,其中娜娜也过来送他们,只是昨晚凌霄又到三贵女的窝巢了。早上娜娜只把姐姐她们送走。
送他们到机场的是诗琦与林惠,包括凌霄的座驾总共是四辆豪车。到他们进入安检程序诗琦与林惠才挥手告别。他们这一行都拉着箱包的乘客,做过飞机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小涵,乘坐无其数了,另一个是那位六十岁的退休会计师。
这些没有乘坐过的,既激动又有少许担心,包括凌霄也是。从昨晚到此刻,一直没有跟凌霄亲密搭上话的美美,在过通道的时候,并肩紧跟着他,小声地问:“哥哥,我有点害怕,你呢?”
凌霄爱怜地牵住了她的手,笑道:“呵呵,我也有点。但有你这至亲的人在身边,我就不害怕了。”
美美听了这话,眼眸里闪着甜蜜的激动,把凌霄的手紧紧攥着,娇语:“有哥哥这句话,我一点也不害怕了。”
紧跟在他们身后的巧珍笑道:“美美姐,你也太胆小了,还没上飞机就害怕了。我可一点都不怕,还急着赶紧能坐上呢。”
美美回头笑道:“是呀,我的胆子太小了。”
与巧珍并肩的小涵笑道:“第一次坐飞机的人,大都有害怕心理。有人是坐上去之后害怕,有人是上飞机前害怕,正坐上去之后反而不害怕了,你也许是后一种。”
小涵真是说准了美美了,上了飞机,直到飞机呼呼地起飞,美美再也没有害怕过,就是空乘小姐让大家系安全带的时候也没有害怕。到飞机飞起来,从窗口看到下边的景物越来越小的时候,反而兴奋地拉着身边的哥哥指点着看呢。
可美美哪知道,凌霄这会却害怕的厉害。
从登上飞机那一刻,他就开始害怕,脑子里老转着曾经看过的飞机失事的报道。不由地会想,自己乘坐的这趟飞机不会出事?等到飞机要起飞和起飞以后,一颗悬着的心总是放不下,只是表面上佯装镇静。美美让他看窗外,看着越来越小的地下建筑,心想这如果出事掉下去,是绝死无活。
这几年的拼搏,尝尽了酸苦也享尽了各种福份,升官发财艳福不断,真是太留恋现在的生活了。这若飞机出事一命呜呼,拼搏来的一切都化成影,那么多的钱财和权势,以及深爱的女人再也无法享受,怎么能舍得啊?
不仅胡思乱想这些,还胡思乱想万一真的出事玩完,他那么多的钱财怎么办?那么多的女人,何去何从?未出生的孩子,缺了父亲怎么成长?
最后想得头脑都要炸了,便不敢再想,但要找点话题转移一下才行。跟美美不能谈,一谈恐怕更要往那方面想,跟小涵也是。他就找汤蓉那个下属了,要跟那人谈论房地产开发的事情,这样或许能转移一下思绪。
还真的可以,听着那人滔滔不绝地讲着房地产开发方面的知识,脑子里就顾着思索和消化这些知识,并畅想到了海南该怎么开展工作,就不再胡思乱想了。但这次旅行时间对于坐飞机来说够长的了。中间还吃了一顿午餐也没飞抵,九点多起飞直到下午一点多才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