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个男人勾着肩膀看小便已经很不自在了,再被问着更让人不自在的问题,凌霄不自在地要打摆子了,但得强忍着这不自在。
问话的葛悠仁在惊讶的同时,脑子里现出前几天与美女同学开玩笑的情景。
那天,也是在这金辉大酒店,不过是在这地下楼层内的酒吧间里。那女同学晚上九点以后一般会待在那里,跟几个闺房密友喝酒聊天。
他过去后,那几位对他这常客只是点头笑笑,继续她们的话题。那话题若是让不了解这几位的人听到,一定会被搞个大红脸,甚至都没勇气坐下来。而他是很了解她们的,也常跟她们参与那一般情况下只跟男人才能讲出的露骨言语,所以笑呵呵就坐在她们的身边,很有兴趣地听那放荡无比的私密交谈。
说话的是女同学的一位娇媚闺中小妹,正在兴致勃勃讲一桩“猎艳”趣事,正讲到满心欢喜上了床,却发现高大的帅哥居然那玩意出奇地小。这小妹惊讶之后误以为帅哥可能没有完全兴奋,不然一个超过一米八的大男人,怎么才只有大约五公分左右的小玩意呢?便进一步撩拨,但最终还是确定无疑,帅哥的确长了一个与身材极不协调的小玩意。
太令这小妹失望了,但那男孩太***帅气了,满心欢喜勾到手中就因为这个放弃实在是有点不甘心,心想尺寸上虽然不如意,若**的手段高明点也能弥补不足,便施展魅惑手段让帅哥上马。可接下来的过程让这小妹气得没话说了,**手段拙劣不说,上去之后没动两下居然问舒服不舒服?
讲到这里,小妹脸上现出哭笑不得的气恼之色骂道:“妈的。你们说这不是白白糟蹋一张帅脸吗?就那玩意没等动两下居然敢问老娘舒服不舒服?当时气得老娘真想一脚把他踹下床!”
引得她们咯咯娇笑不已,也把他逗得大笑,他的女同学大笑罢叹道:“妈的,男人地相貌和身材纯粹***骗人玩意。我那个也是。光长了一副好皮囊中看不中用,最近一天一次能不能满足老娘了,看来该是老娘踹再换一个的时候了。”
那天的情景回想到这里,葛悠仁看着凌霄地本钱,再看着凌霄英俊的侧面,对凌霄嘿嘿笑道:“凌子,你如果真能干一个小时,再配上堂堂相貌和这么好的本钱。是个女人就得在你胯下服服帖帖,真让哥羡慕啊。”
“呵呵,这又不顶饭吃,有啥羡慕的?”
“凌子,你这话就差了,怎么就不顶饭吃?那哥给你介绍一桩好生意,除了让你能顶饭吃。还能让许市长更加赏识你。而且没几年就是超越许市长都大有可能。怎么样?放着好本钱窝在裤裆里不用,实在是可惜呀。”
这话让凌霄吃惊,这分明是一个皮条客说的话嘛,莫非这葛悠仁就是一个皮条客?那许市长怎么会如此看重此人?
有了这个念头,凌霄想到席间许市长以及京城那几位对葛悠仁的态度,都是那种既不小瞧也不怎么敬重的态度,说明葛悠仁既有一定的身份和地位,但绝对高不到哪去,恐怕连王区长地秘书长刘平都不如。那葛悠仁凭什么能给许市长办成大事呢?
如果没有在党校进修,凌霄肯定想不通这个问题,现在不用想就通了,判定葛悠仁就是一个皮条客,但不是普通的皮条客。
在党校进修当中。从同学们那里了解到如今的社会上有这样的一帮人。地位和身份一般但上下左右都能逢源,既能与很大的领导说上话。也经常混迹在下层的官场中。他们在上下层之间充当着政治或金钱上的皮条客,对上,给上头地领导找财源;对下,承担小人我地升官发财牵线人。其结果是,上上下下都要依靠这种人,这种人便能两头捞到好处,成为官场上的红人和宠儿。
这些人不仅是充当政治和金钱上的皮条客,也兼做人肉生意的皮条客,给大领导物色可口诱人的美色,为那些想接近大领导的美女牵线搭桥。
其实凌霄明白自己在进修前在武兹的时候也接近这身份,只是没有把这种事情当作职业。现在葛悠仁的意思,分明是想给一位有权或有势但欲求不满的贵妇充当皮条客,让他这本钱雄厚地人吃软饭,葛悠仁也能从中捞取好处,这也说明那贵妇一定有来头。
换做没有研习不要脸神功以前的凌霄,要让他干这种事,就是不羞愤了也会不耻的。可如今他既然踏上这条“康庄大道”,而且从中得到数不清的好处,葛悠仁又是如此身份地位的皮条客,当然不会一口回绝。如果年轻漂亮点,何不能看成是一场意外地艳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