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ri再战。
第二轮小组赛被分为两天进行。
我们的对手来自三营。
因为第一小组并没有能够威胁到我的球队,因此整个上半场我都端坐在场外甘当替补。
从场面上来看,我们队并没有占到多大优势,甚至在开局时一度被对方压过半场,对方超过八名队员在禁区附近朝着我方球门展开大规模狂轰滥炸,我方队员甚至有些不知所措。
可惜的是他们的前锋把握机会的能力太差。
无数个高she炮证明了这一点。
从惊慌失措中缓过神来的我方队员迅速开始反击。
被高she炮消耗了体力的对方前线们来不及回防就已经被我们的边锋突破。
同时,我方六名中场集体越过中线,大张旗鼓地向前挺进。
留守半场的只有八个人。
场面瞬间逆转。
同样可惜的是,这次大规模反击也是以一次漂亮的高she炮而告终的。
就双方队员的素质来看,大家的确势均力敌。
我找了个yin凉处,席地而坐,微微闭起双目,凝神纳气。
初夏的太阳散发处暖暖的热力。
四肢百骸间也有一股暖流在缓缓地流淌。
偶尔有些许的微风拂过,球场上的呼喊声渐渐离我远去。
我感觉飘飘然,身下仿佛无物,莫非凌空而起,羽化归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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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运完一周天之后,缓缓打开耳目。
满耳都是喧嚣,满眼都是人影。
我忽然又化大为小,融入这个诡异的天地之中。
“怎么?”我方球员都聚在附近擦汗,我吐了口气,“上半场完了?”
“全场结束!”我方的领队回答。
我一怔:“赢了输了?”
他勉强笑了笑:“赢倒是赢了,不过只赢了一个球……”
“赢了就好。”我抬起身子,发现周围一圈的队员们都死死地盯着我,“看什么看?老子头上长花了?!”我斥责道。
领队伸手点了点半空:“没长花,但是……”
我向头上一摸,一早起来被梳理整齐的头发大半都冲天爆起,颇有冲冠一怒之势。
“妈的!怎么搞的?!”我失了方寸。
被雷劈了?但是我背靠着的这根老树明明一点问题都没有啊!
等、等等。
我将视线转向老树,被我依靠过的树皮上还残留着一块黑乎乎的痕迹。伸手一摸,有些发焦的感觉?
又有人发出了嘘声。
我急忙低头,脚下那片青草,也染上了颓败的黑se。
第一个念头蹦了出来:我有热辐she能力了?
第二个、第三个念头接连而至:基因变异了?
会不会危机子孙?
会不会断子绝孙?!
我忽然有些惶惶。
“咳,少爷,”领队又说,“您还是回府去收拾一下吧……这身衣服恐怕也不能再穿了。”
“衣服?”我惊疑不定。
后背忽然感到凉飕飕的一片,下身……好像……
我急忙从领队身上扒下一件长衫裹在腰间,遮住了我健美的臀部。
追命闻讯赶来,我狼狈逃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