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问题?”苏端成一边伸手去接那纸箱,一边问。
余斓侧了侧身,避开了苏端成,自己将纸箱放在会议桌上:“我反复清点过了,挂在电线上的内衣裤总共少了十四条!”
“那么多?!”某那失声惊呼道,他刚才趁乱顺了三条正掖在袖管里。
“所以,在座的每一个男人都有嫌疑。”余斓斜睨着那天,“希望各位男士主动提供房间钥匙和随身物品以便我们检查。”
“是啊是啊,日防夜防、家贼难防嘛。”闻慧宜听闻此言又来了精神,“被抓的两位不可能再有机会出手,那就只剩下你们四个男生了。”
“等等!”苏晋驰不满道,“为什么只查我们男的?你们三个也有可能作案的嘛!”
“很简单!”余斓冷冷地道,“遗失的十四条内衣裤全部都是女用的!”
“哈哈,那就更应该查你们了!”苏晋驰笑道,“我们要那玩意儿有什么用?”
余斓跟他解释不清,气得扭过脸去。王森干咳一声:“咳咳,呃——,鉴于内裤贼盗窃时不分男女,我建议全体互检。”
“会不会是被风吹走了?”某那插嘴打着马虎眼,“今儿晚上风挺大的。”
“第一个就是要查你!”余斓再也忍不住,戟指那天喝道,“你还有偷睡袍的前科呢!”
“误会呀,误会。”那天哭丧着脸,指着大叔道,“我早在大门口时就发现这个行为鬼祟的家伙。我是跟着他进来的。”
接着,他不慌不忙地从怀里掏出那一角睡袍:“我发现了这块被他扯坏的睡袍,特意非常仔细地解了下来。你看,是不是和他身上搜出来那件正好拼得起来?这可是犯罪证据!他的。”
“原来是这样啊?我们差点错怪了好人。”薛琪琪赶紧帮腔。在她的目注之下,那天把原想收回怀里的那一角睡袍、乖乖地放到了会议桌上。
“有没有错怪呢、搜一搜就知道了。”闻慧宜起身走到那天面前,上上下下地打量着他,“别误会,我们这么做也是为了你的清白着想。”
某那心里把她骂了个狗血喷头,脸上仍笑着道:“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应该的,应该的。不过呢——”
“有什么好‘不过’的?”苏晋驰跳了过来,“男儿大丈夫,怎么会要那些女人家的东西?!那天你有需要的话,我的内裤你尽管拿去穿!自古以来,做兄弟的就是要同穿一条裤衩的!”
“那真是要谢谢你了!”那天感激地道,“能不能现在就借我一条?最好是新的。”
“呀——,你没穿内裤吗?”闻慧宜兴奋地尖叫,“你有这种癖好的吗?”
薛琪琪立刻别过脸去,不敢再看着那天。余斓也鄙夷地转移了视线。
“你怎么连内裤也不穿?”王森皱起了眉头,“我上次去看你时,好像看见你还是穿着的,你的内裤呢?”
王森来医院看那天时,那天穿着病号服。珍珠岛病患者的视力还真厉害!隔着长裤都能看到那天里面穿着什么?!
那天一指薛琪琪提进来的那个包:“在那里面,不过我带得不多,都脏了,所以没得替换……”
薛琪琪虽然没看那天,但似乎对他的一举一动都了若指掌,闻言立即红了脸,丢下了那个旅行包。
“好你个钱浩!”王森勃然大怒,“连男人的内裤你也偷?!”
闻慧宜掩嘴笑道:“还是没洗过的。呋呋。”
“就是啊!”苏晋驰不解地问,“刚才挂在电线上那些新的倒也算了,你偷人家穿脏了的干嘛?”
“那些都是新的吗?”一直低着头的大叔脸色变得死灰,突然站起来开口问道,“都是从没穿过的吗?”
“当然,呋呋。”闻慧宜走过去,从箱子里拎出一条内裤,“你看,连商标都还没剪掉呢!呋呋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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